法平靜以待,悉數倒退,面露驚懼神情。
這不祥存在,到底是什麼人,到底有什麼來歷,說話顛三倒四,如雲籠霧罩,叫人無法理解不說,而且一出手就是想要人性命,甚至能與林白飛劍之威相抗。
“我想到了一種極為不妙的可能”而就在目光向著不祥上下仔細端詳一番後,鐵元的眼中,突然有驚疑不定的神情露出,用只有自己聽到的語調,喃喃道。
“離去,或者死”對於諸人的驚懼,不祥恍若未覺,閃爍著妖異紅芒的眼眸,依舊漠然直視林白,淡淡開口,彷彿動輒言及生死,對他而言,只是極為尋常的事情。
到了此時此刻,連番被這不祥出言脅迫,林白就算是泥人,心中都難免有幾分火氣生出,向著不祥淡淡掃了眼後,冷然道:“如果我不走呢”
“死”對於林白此語,不祥所做的應對極為簡單,一字淡淡從口中說出後,雖然他並沒有做出任何動作,雙手依舊揹負與身後,但雙眸中的妖異紅芒,卻是在虛空勾勒出兩道詭異的軌跡,那痕跡,悽豔如血,卻又有著一種神秘的氣息。
而在這紅光乍現的瞬間,繚繞與他身側,無窮無盡的灰黑色氣機,更是如受到了某種感召般,在紅光的牽引下,陡然凝結到了一起,在虛空中形成一隻巨大的鬼爪。
鬼爪通體黝黑,色如堅鐵,詭譎莫名。而且在黝黑的色澤間,更是有絲絲縷縷的妖異紅色閃爍,黑紅兩色交織在一起,叫人莫名便覺得心中悚然莫名。
這鬼爪只是乍一形成,登時便以摧枯拉朽般的態勢,向著林白就捏了下來,那模樣,似乎是想要以絕倫的態勢,直接將林白的身軀撕成四分五裂。
不僅如此,在鬼爪行進之間,在這密閉的空間中,更是有無數陰風,如從不可知的世界生出般,瞬息間席捲全場。那陰冷的感覺,叫場內所有人都覺得,如芒在背,無論是身軀,還是心神,都是不寒而慄,宛若死神正在向他們逼近。
“箭連神魂,組結成形,克敵於前”而就在這鬼爪組結成形之際,林白抬手將飛劍揚起,一道浩瀚劍氣,向著鬼爪席捲而去後,指尖微搖,而後口中輕叱出聲。
話音乍落,釘頭箭頓時現於他身前三寸之處,森然箭芒搖曳不斷,釋放出無數詭譎的絲線,而後向著不祥便蔓延而去,猶如是要跟不祥產生某種感應。
眼望此幕,場內所有人的心,頓時都提到了嗓子眼。他們明白,林白這是一上來,就拿出了要對方性命的克敵斃命手段。這倒不是林白想要快刀斬亂麻,而是在看到不祥後,他已發現,這不祥相較於泰阿的記憶,已是沒了遲滯,反而多了一分靈動之感。
這就說明,之前泰阿遇到不祥的時候,不祥似乎只是剛剛從沉眠中被驚醒。而如今則是因時間的推移,正在恢復他神智的清明。一個遲滯的不祥,一個靈動的不祥,兩者間,雖然只有兩字之差,但從本質而言,卻是有著天壤之別。
而最為簡單的體現,便是在術法手段之上。林白可以篤定,不祥如今的手段,絕對比泰阿剛遇到他的時候,強大了數倍不止。
對付比此前強大了數籌,而且還抱定心思,要讓自己這些人死在此處的存在,若是上來還想著試探,而不是使出殺招,那簡直就是愚蠢透頂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在與不祥接陣的第一時間,他就直接使出了自己所有手段之中,威力最為強大,而且奏效最快的釘頭箭,要一擊便決定結果。
釘頭箭顫慄不止,虛空中無數縷絲線不斷蔓延徘徊,很快便跟不祥建立起了連線。而在連線建成後,氣息更是陡然變動,開始自虛空中,凝聚不祥的虛影。
而就在釘頭箭出現後,不祥宛若是察覺到了什麼一樣,那閃爍著妖異紅芒的眼眸,不由自主的向著釘頭箭望去,那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