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道身影,步履踉蹌的跑入了大廳之中,一個不小心被門檻絆倒,整個人來了個大翻滾,滾到在大廳中央。縱使是如此,他還邊喘著粗氣,邊不斷念叨著:“不…不好了!!……”
見狀,在場的全氏一脈兩脈之人,無不是微微鄒眉。
眼前之人,身為全氏一脈的高層,他們當然認識。是鎮守他們全家靈牌之地的負責官。由於司職較小,在全家地位不高。但實力,卻也有著帝境一重境頂峰。
這樣的實力,竟然還被門檻給絆倒。可以想象,這是慌亂到了怎樣的程度,才會這般不小心。
“啪!”
坐於最上首的,自然是全家家主全廣。眼見此人這般狼狽的模樣,頓時在身旁的茶桌上一拍,斥道:“我全氏一脈,作為古宗決鬥場官方的代表。你作為我全氏一脈的靈牌負責管,雖然司職小,但也代表著我全氏一脈的顏面。這般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
說著,全廣的一絲大帝氣息頓時湧動而出,直壓在了這全氏一脈負責官的身上。
身為家主,他當然要給這有失顏面之人一點懲戒。
只是讓全廣沒有想到的是,他就分出這麼一絲大帝的氣息威壓,壓迫在這帝境一重境頂峰的負責官身上。後者竟然就直接撐不住的一個頭一歪,昏了過去。
看到這一幕,在場眾人皆是不禁錯愕。
對於全廣的行為,他們當然看得出。也正因為看得出,他們才明白,前者這一絲的威壓有多弱。別說是一位帝境一重境頂峰的存在,只要是意志稍微堅定的半帝強者,要想撐住也不會算是太大難事。
而眼前這靈牌負責官卻直接昏過去了,就算有他一路疾馳而來,還沒來得喘幾口氣的因素在裡面。但好歹也是一位帝境一重境頂峰強者,如此就昏了,著實是有些太過不堪了。
“靈牌負責官職位是誰管理的?”全廣沉聲問道。
“回稟家主,是屬下管理的。”
左右兩邊,左邊坐的,全是全廣一脈的,而右邊坐的,則全是全舟一脈的。此刻站出來的,無疑是坐於右邊,全舟一脈的一位錦服中年。
“哼,靈牌負責官雖不是什麼重要職位,但既是司職,那就代表著我全氏一脈的顏面。你讓一個如此不堪的傢伙擔任,是純心想要讓我全氏一脈有損顏面不成?”一頂損害全氏一脈顏面的帽子,頓時從全廣這一語,蓋到了錦服中年的頭上。
見狀,場中兩脈之人的表情無疑各異。
全廣一脈之人,個個饒有興趣。而全舟一脈之人,則個個臉色發沉。
此事當然算不得什麼大事,可在全廣這一番訓斥之下,卻變成了一個不小的罪名。且這罪名,錦服中年還不得不背。畢竟眼下這靈牌負責官,表現的實在是太讓人作嘔了。若是哪天在眾目睽睽之下,此人還做出這種姿態,那確實會大大損害他們全氏一脈的顏面。
當然,全廣此刻這般,明顯也是有針對之意。畢竟若換做全廣一脈之人,其的態度肯定就會是另外一種了。
“回家主,此事確實是屬下疏忽了,還請家主責罰!”錦服中年知道肯定免不了一番苦難了。因此也是二話不說,直截了當道。
“哼。既然如此,那就罰你三年的俸祿。且未來三個月,滾到後山是面壁思過。至於你的職位,從今日起,就換個人做吧。”全廣冷哼道。
“家主,你這懲罰未免有些太重了。”
聽得全廣這話,全舟自然是坐不住了,當即從全廣的左手邊第一個位置上站起,對著其一拱手道。
“那大長老有何高見呢?”
全廣淡淡的看著全舟道。
全舟應道:“家主,我認為此事只是全興一時疏忽。就算要懲戒,也用不著將他的職位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