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自己呢?該打,該打!”那酒鬼一邊說著,一邊伸手輕輕地拍打著自己的臉頰。
然而,他的目光卻始終沒有離開過閻陳,接著又好奇地問道:“不過話又說回來,你對那秦寡婦如此關懷備至,難道她就真的一點兒都不為之所動嗎?”
說完,他再次仰起頭,張開大嘴,將手中的酒罈倒立過來,試圖讓罈子裡僅剩的最後幾滴酒也能順利流進嘴裡。
“酒鬼,我看這酒就不該給你喝。”閻陳說著把剛從儲物手環裡拿出來的一罈酒放了回去。
把酒鬼饞得兩眼放光,嬉笑道:“閻陳,我那不是關心嗎?一碼歸一碼,別耽誤了喝酒你說是不是?”
風老頭笑道:“你個酒鬼,明天凱旋你想喝多少,算我的。”
“有你和閻陳在,我就是打醬油的,再說還有那幾個老傢伙,到時我在一旁給你加油。”酒鬼大咧咧的笑著。
“酒鬼,閻陳,我說我不是那人的一招之敵,你們信嗎?”風老頭突然嚴肅起來。
原本歡快的氣氛一下變得有些凝重。
酒鬼和閻陳都沒有去接風老頭的話。
他們知道風老頭剛剛說的話意味著什麼?
也知道風老頭說得是真的,不然也不會召集他們。
過了好一會,酒鬼打破了沉默,乾咳了一聲:“咳,風老頭,那又如何?不就是比你強一點嗎?我們哥幾個幫你揍他丫的,還有那個攝政王,說真的,我老早看他不順眼了。”
風老頭坐了起來,那雙深邃的眸子看著眼前的兩人:“正因為你們是我兄弟,我才把話說在前面,你們可以有自己的選擇。”
酒鬼將那個空酒罈扔了出去,砸到地面之上發出一聲脆響。
“怕他個鳥,幹他。”
酒鬼說完往閻陳身邊靠了靠了,盯著他的儲物手環。
閻陳回看著他,有些嫌棄的說道:“我就想不明白,怎麼就喝不死你。”
“這個問題我也沒想明白,再給我一罈,就一罈,我保證在幹掉那傢伙前再也不喝。”
看他哈喇子都要流下來的樣子,閻陳搖著頭把酒遞了過去。
酒鬼接過去,抱著罈子聞了許久,才小口小口的喝起來。
等酒鬼把那壇酒喝完,天邊已經肚出了魚肚白。
:()離婚後不裝了,我就是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