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的蕭陽心中叫苦連連,對方的內力似無窮無盡般一直傳來,直震的自己的掌心陣陣疼痛。其實那歐陽宇也不好受,蕭陽的爆發力和氣力的持久以不是他這年齡可以比的,自己雖然用內力迫使蕭陽得不到半分便宜,可是自己這也是撈不到半分的好處。
二人皆有所感,若是在鬥下去除非生死相拼否則很難分出勝負來。相互對望一眼,二人同時撒手,那失去了內力支援的酒罈頃刻間就化為片片碎片。
‘哈哈哈,蕭陽小友,好俊的功夫,天山六陽掌果然厲害’那歐陽宇此時聲音略微有些氣喘的說道,看來這一場比試,也是讓這武痴大大的過了把隱。
‘老爺子的內力遠非我可以比擬,適才若不是老爺子留情,蕭陽早就敗了’蕭陽也是知曉其中緣由的人,這話說的也是事實,若是論內力而言,自己的內力遠非是那數十年苦修而來的歐陽宇的對手,自己憑藉的只是,天山六陽掌的霸道勁力才和歐陽宇對持了這麼久。蕭陽說這話的時候氣息也有些紊亂。
‘二位如此文雅的比鬥,真是令小生大開眼界啊!’此時一旁的韓非也說道,這比拼內力是最文雅也是最危險的比鬥,若是不小心那震傷肺腑都是小事,嚴重的當場震斷心脈而死也不足為奇。
那歐陽豔將歐陽宇扶到一旁坐好,此時才知道蕭陽的武功比她想象的要高,自己父親的功夫她最是清楚不過,連父親在他手上都沒有討到半分好處,那自己就更非他的對手了,自己當初還信誓旦旦的說要報那一掌之仇,看來若無十年的苦修,怕是勝不了眼前的蕭陽了,可是十年之後蕭陽的功夫到了何等地步她也不知道,眼前就與父親旗鼓相當十年之後恐怕父親也不是他的對手了,畢竟一個正直壯年,一個卻已經年老!
‘各位,你看我們呢換個雅間在繼續暢聊如何?’這時候作為東道主的韓非提議道,此間雅座滿地的瓷片,如何還能在繼續吃下去。
‘好。好,換個地方,咱們在繼續喝酒,今日遇見蕭陽小友,不一醉方休,如何對得起這天賜的緣分’歐陽宇大聲說道,看來這蕭陽極其對他胃口,此時的他恐怕早已經忘記了蕭陽打了她女兒一掌之仇了吧。
‘老爺子如此抬愛,蕭陽豈有不奉陪之禮”蕭陽也說道,他這些年下來最為爽快的一戰莫過於剛才和歐陽宇的比拼了,蕭陽為人素來豪爽放蕩見歐陽宇如此豪氣雲天,心中那份豪爽也被其帶了出來。
當下韓非帶頭帶著大家向著另外間雅間而去,來到樓前的走廊上,一位年老的聲音響起:‘蕭陽,看你今日還往哪跑’蕭陽循聲望去見是一位老太太,滿頭的銀髮,面色甚是慈祥,只是此時那一雙本是和藹的眼神,變成了如毒蛇一般盯著蕭陽,右手還杵著一根龍頭柺杖,正是那蓮花莊的蓮婆婆。
‘哦,我道是誰,原來是蓮花莊的蓮婆婆前來了,真是稀客啊’此時的韓非對著蓮婆婆說道,那蓮婆婆望了望韓非和歐陽宇等人說道:‘老身今日只找蕭陽,你們是站在一盤看好戲呢,還是。。。。。。’似乎不願意說出後面那句話來但是還是忍不住說道:‘還是與老身為敵呢?’,他這話一出令韓非等人好生為難,蕭陽是他翠雲居今日的客人,而那蓮婆婆也算是本地一方有名的勢力,雖然不及歐陽家那般勢大,翠雲居也是不懼,可是常言道多個敵人總是多個麻煩,他蕭陽雖然武功不弱,可是畢竟只是一個客人,自己犯不著為了一個客人而得罪一方本地的勢力,一旁的歐陽宇也正是這般的想法,歐陽宇對蕭陽很是喜愛,覺得尋得了一位知音,儼然和自己有忘年之交的好感,可是畢竟那蓮花莊在河南境內也傳承了許久,根深蒂固,自己歐陽家雖然不懼,但是為了一個蕭陽而惹了一身狐臊,也略微有些不值了,當下二人皆是好生的為難。
一旁的蕭陽見了二位的神色,豈會不知其中的道理,當下說道:‘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