擱那白翳難免會對我們下手’眾兄弟聽了老二的話後其中一人道:‘二哥說的美錯,白翳那傢伙心胸太是狹隘,我們若還是呆在這,那白翳只怕會起殺人滅口之意’這時候那大哥插話道:‘四弟,莫要害怕,只要我們四兄弟在一起,那白翳也不敢把我們怎麼樣’中弟兄聽見大哥這麼說,那原先說話的四弟道:‘大哥,我不是怕,只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那白翳可不是什麼好鳥’那大哥聽後拍了拍老四的肩膀說道:‘那白翳雖不是什麼好鳥,但是我們關外四熊也豈是好惹的?、那白翳若真翻臉不認人,我們就將他四分五裂,和賈禱一般的下場’。
聽到了此處,韓非和蕭陽也不在竊聽了,當下坐好來蕭陽為韓非斟滿了一碗酒說道:‘韓兄,此事你怎看待?”那韓非輕輕的抿了口酒水說道:‘沒有想到這白翳連關外四熊都給請過來了,這關外四熊向來不踏足中原,向來聽聞這四兄弟武功極高,且性情殘忍,和山中的熊一般,若他們真的是關外四熊,那賈禱那般死法,倒也算是他們慈悲了’蕭陽聽後輕輕笑道:‘這些我們暫且不管他,眼下我們只要叫人暗中派人盯著這四頭狗熊,那白翳遲早是要現身的,’那韓非聽後說道:‘不錯,不管白翳是要殺了他們還是要接著利用他們,也都是要現身的,我們就且暗中派人盯著就可以了,不怕他不露面’。
這百花爭豔晚上向來十分的熱鬧,來往的客人那是絡繹不絕,這時候只見從門口走進一位公子極為惹人注目,只見這公子一身青衫,頭上的秀髮也被一根青繩綁起,兩屢秀髮蕩在前胸,膚色嬌白,連這裡許多的豔女看了之後都不禁暗自慚愧,那老鴇見著這麼一位偏偏公子哥山前搭訕道:‘好俊的公子啊,這位公子,好面生啊,您是第一次來吧?’那青衫公子用扇子將那老鴇向他探來的手輕輕敲落說道:‘你們這最漂亮的姑娘給爺叫來’那老鴇聽後笑著說道:‘這位爺,我們這哪位小姐不漂亮啊?’那些豔女也自是隨聲贊著自己漂亮,不時就有人輕輕的貼身上去,那青衫公子,腳下微微滑動,那些貼上來的女子們竟無一人可以沾著他的身子。
這時候只聽見那青衫公子開啟摺扇輕搖道:‘您們這種庸脂俗粉,我蕭陽又豈能看的上?’他這話說的很是響亮,那正在雅間中喝酒的蕭陽聽到這話後不禁一口酒水噴出道:‘什麼鳥人,膽敢冒充我的名號、’當下和韓非二人向著窗外探出,看著場中的青衫少年,韓非和蕭陽一見那青衫公子,韓非當下戲謔蕭陽道:‘蕭兄,看來人家不放心你啊’蕭陽微微怒道:‘她做什麼,這種地方她也能來?’原來那場中青衫公子不是別人卻是那歐陽豔女做男裝。這時候那四兄弟等人也向著窗外看來,望著場中的青衫公子其中一人說道:‘哦,蕭陽也會來逛妓院啊?’說完四人哈哈大笑,他們於蕭陽白日自然是見過,他人假冒,豈能瞞過他們,豔兒望了一眼窗前的四兄弟,蕭陽和韓非此時也在視窗,豔兒怒瞪了一眼蕭陽,但是卻是對著那四兄弟道:‘誰說我蕭陽就不能來這地方了?’她向來文雅,如那四人口中妓院這般的粗話當然是說不出口的。
那兄弟雖然知道眼前這蕭陽的是假冒的,但是也不點破,只見這時候白日那為首的那位說道:‘既然在此處遇見了蕭兄,那就請上來喝一杯如何?’說著將手中一杯酒水向著豔兒拋去,那豔兒見那酒杯來勢甚極,手中摺扇對著那酒杯扇了兩下,然後扇面鋪開,那酒杯穩穩的落在扇面上,其中的酒水至始至終都為灑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