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此時也到了揚州,更有那一位白衣女子身手更是不在我之下,他們若非是敵對的,只怕一波人,我們便是抵擋不過’
豔兒聽著蕭陽這般說著自己眉頭也是微微皺起說道:‘還有那白翳,不知這陣子藏哪兒去了,此時的揚州真是太混亂了。聽你說起,那關中四熊是白翳請來的,那韓非被他們抓走,肯定是會交給白翳了?’
蕭陽道:‘這倒未必,我和韓非在店中聽那四熊對話,他們對白翳也並非誠心誠意,且在說眼下這寶藏巨大,誰不想佔為己有。如我猜測不錯,他們定會先詢問韓非這寶藏的下落,和這破解琅琊玉的秘法,如果此事被白翳知曉,那白翳只怕不會善罷甘休,在說那天山飛鷹等一夥人也是要這寶藏,定會去擷取韓非,所以這韓非一時半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歐陽豔聽蕭陽分析不無道理,心中也贊同蕭陽的分析說道:‘那你說我們此時該怎麼辦?’
蕭陽並未回話,歐陽豔又道:‘我們去杭州嗎?’
蕭陽道:‘去杭州做什麼?’
歐陽豔道:‘不是你對俊豪說,你會去杭州尋他嗎?’
蕭陽道:‘不用,我們就在揚州等他回來好了,在說不是有姚敏姑娘和圓因大師陪著他嗎,應該是無什麼大礙的’
歐陽豔聽著這話說道:‘那姚敏對俊豪情懷一片,自是沒事,只是這圓因,我一直就覺得有些變扭,老覺得有些古怪,不是很放心他’
蕭陽聽後也只是含笑說道:‘呵呵,你多慮了’!
且說另一邊圓因趕著馬車載著俊豪,姚敏騎著俊豪的雪雲駒,一行三人,向著那杭州方向而去,這一路上圓因如往常一般會在車內準備許多食物和清水,他們三人不走水路,只走旱路,這是因為俊豪告訴圓因說自己身上這金錢鏢毒,不得沾到水,侵染寒氣,所以一行人只走官道,並未走水路,若是走水路只怕兩天的乘船就可到杭州了。
一行三人在行了一天路後,那圓因未曾去過杭州,沒有走過此路,那姚敏和俊豪更是從未來過,三人在這一天之中錯過了宿頭,那圓因到是尋了一個破廟作為落腳之處,這破廟雖然破敗不堪,但是好在屋瓦到是沒有破壞了多少,在加上古時大夥對廟宇一類的建築都是造的異常牢固,往往數十年甚至百年無人維修也不見得會倒塌。
那圓因收拾乾淨了一塊地方才將俊豪二人請了進去說道:‘二位施主,此地雖然破敗,但也是數里之內唯一能落腳的地方了,還請二位將就將就’
這俊豪自從金刀寨被滅之後,自己一直過著的都是顛沛流離的生活,身上的公子氣雖然還有些,但早已不是當年那個少寨主了,所以見到此處雖然破敗,但也不討厭,反而覺得有些安心,所以聽圓因這麼說自己連忙說道:‘大師,無妨的,我們也只是在此住一晚,無甚大礙的’。
倒是那姚敏見到此處這般,灰塵鋪滿,一進來就是眉頭皺起,俊豪雖然這樣說,但是女子生性愛潔,此地這般骯髒,她是萬萬住不下去的,當下對著俊豪和圓因說道:‘你們住在這裡吧,我到車上去睡’
俊豪和圓因都是男子,本來男女有別,雖然俊豪和姚敏二人新生情愫,但是一來二人未曾言明,這般住在一起到也是不好,圓因雖然是和尚,卻也是一個男子,三人若是住在一起,於姚敏的名聲著實不好,眼下聽姚敏要睡車上,俊豪說道:‘也好,車上不僅乾淨,還要暖和些,你睡車上自是在好不過了’。
俊豪雖然身上中了名叫金錢鏢的毒,但是身子卻沒有什麼大礙,只是在衣服裸露的時候看上去一塊塊紅斑,甚是難看,且服下了那關中四熊贈與的丹藥,這紅斑也不在擴散開了,這一晚天上月亮高掛,圓因也已早早的做了晚課,此時已經入睡了,倒是那俊豪和姚敏二人都還未曾入睡,二人此時躺在馬車的車頂上,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