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罪自己,雙手合十說道:‘施主,出家人慈悲為懷,施主雖然宅心仁厚,卻也不可將我圓因當做是貪生怕死之人’!
俊豪聽他們二人都無退走之意,心中只得嘆息一聲,希望佛主保佑吧!
那老者將這一切都瞅在眼裡,此時哈哈一笑說道:‘不錯,你們是三個人,人多勢眾,可是常言道,兵在精不在多,人多卻未必是件好事啊?’
姚敏道:‘前輩話雖不錯,可是俗語有云道是雙拳難敵四手,你縱然武功在高,我想也未必是我們三人的對手’
姚敏這話說是也是極是有道理,想他們三人,俊豪乃是蕭陽的徒弟,武功在三人之中只怕是最高的,自己也是南宮家的傳人,南宮家雖然在江湖上行走極少,但是那世代相傳的武功,想是沒有人會去懷疑,而那圓因大師更是大明寺的高手,一身佛門功夫也是不可小覷,他們三人聯手,怕是當世一等一的高手,也是短時間內攻它不破的!
豈料那老者笑道:‘不錯,已你們三人聯手,老夫自認短時間內抵擋不過的,可是老夫既然敢現身,就沒有將你們看在眼裡,在說女娃娃,你確定你們是三個人嗎?’
這老者這一問,俊豪和圓因臉上卻是沒有多大神色,倒是那姚敏吃驚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老者含笑不語,倒是那俊豪將姚敏拉至身後,然後對著那圓因大師說道:‘大師,你還不現出自己的真正身分嗎?’
那圓因為曾回話倒是那老者笑著說道:‘大師,人家早就知道了,你還是不要在演了’那圓因也是陰陰一笑:‘嘿嘿,原來早就知道了,那老夫還裝扮什麼和尚,這和尚每天吃齋唸佛,真是在煩沒有了’!
那姚敏看著場中的變故喝道:‘大師你?你’。
俊豪道:‘舅舅,你倒是忍的夠深!’
姚敏道:‘舅舅?你說這圓因大師是你舅舅?怎麼可能!’
那圓因抬手揭下了臉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頭的白髮,臉上膚色即使在這月光下也顯得蠟黃,不是那白翳又會是何人。
白翳道:‘你既然早就知曉了,為何不在蕭陽等人面前就揭發我,眼下你就算是揭發了,又能如何呢?’
俊豪不理會白翳的這個問題只是淡淡的問道:‘舅舅,外甥我只問你一件事,為何要那麼的殘忍殺害我金刀寨滿寨的弟兄,你當初也是這金刀寨的一員啊,你怎就忍心呢?’
白翳道:‘我就是不忍心殺害他們,所以我才沒有直接動手。不然又怎麼會讓你獨自逃走?’
這俊豪聽著白翳此番言語,心內如火上澆油一般,但是還是急切的忍住了上前一掌拍死他的衝動,只是在說出話來的聲音卻是異常的冰冷,只聽他道:‘那眼下舅舅是要和他一起殺了我們滅口了?’
白翳和那老者都是不說話,意思明顯不過,看來俊豪今日要逃脫只怕比登天還難了?
俊豪哈哈一笑說道:‘師父果然深謀遠慮,本想只是引出殺害金刀寨的兇手,卻未曾想到,將你們這對主謀,和劊子手都引了出來’
那老者和白翳聽了俊豪這話後,心裡一驚暗道:‘不好,中了蕭陽那廝的詭計了’,這時候只見那俊豪捏著嘴巴,吹了一聲口號,片刻之間就聽見了林子裡面人影流動時所發出的斯斯聲音,看來出現的人還真不少。
那白翳和老者知曉此番自己等人若還在此處的話,到時候不免被動,兩人互望一眼都看出對方眼裡的退意,腳下一點就要離開此處,怎耐剛躍起就覺得一股股大力向著自己襲來,知曉這是高手的劈空掌到了,由於身子在空中無法借力,只好使了一招千斤墜,從新落回地面上!
‘我說我才剛來,你們怎麼就要走了啊?’一句聲音傳來,聲音雄厚不已,此人內力看來是非比尋常,剎那間說這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