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的追問道:‘哦,歐陽小姐為何要打我師父啊?’。
歐陽豔沒好氣的道:‘因為他該打!”
聽著歐陽豔這話,蕭陽頗感無奈,心中只道這女人翻臉果然比翻書還快,但是想想這一切的源頭都是韓非這個吝嗇鬼惹的,當下在桌子底下用腳用力的踹了韓非一腳,那韓非本來剛好一口稀飯喝在嘴裡,當下‘啊’的一聲叫喚而出,一口的稀飯正噴在歐陽豔的身上,那俊豪等人都不知道什麼事情,急切問道:“韓老闆怎麼了?”那韓非尚未回答,一旁的蕭陽早已皆口道:“韓老闆是不是被蚊子咬了啊?”那韓非見蕭陽如此那裡敢在說什麼,只好道:‘是蚊子,是蚊子’。
倒是那歐陽豔被他們二人這麼一攪和,也不吃早餐了,她坐的方位剛好可以看見門口,所以俊豪他們進來時,歐陽豔是看在眼裡,當下問著二人道:‘你們來的挺急的,有什麼事情嗎?’那俊豪和姚敏被這一提醒當下若有醒悟一般,那俊豪更是拍了拍腦袋說道:‘我差點忘了,師父,出事情了’。
那蕭陽被俊豪這一出也弄的索性也不在吃早餐了當下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那韓非更是在聽了這話後說道:‘是不是白翳有訊息了?’
那俊豪說道:‘白翳的訊息倒是沒有,但是這事情好像是跟他有關的’
那韓非急忙問道:‘是什麼事情?’
‘揚州城內的賈老闆死了’俊豪說道,聽到這訊息最震驚的是韓非,只見他一拍桌子說道:‘你說什麼,賈老闆死了’那身邊的姚敏接著說道:‘連屋子都給燒了呢’那韓非似有所思的說道:‘我就知道,這兩天有事發生,果然是發生了’然後對著俊豪說道:‘你剛說這事情和白翳有關,這又是怎麼回事?’那俊豪倒是沒有想到韓非的情緒會如此激動,但是還是說道:‘那賈老闆的莊院上用血水寫著‘助韓非者,雞犬不留’,那韓非心境道是靜的極快,當下手中那把摺扇不知何時又到了他的手中輕輕的用摺扇拍打這掌心說道:‘他這是敲山震虎要殺雞儆猴啊’。
這時候那歐陽豔卻是起身說道:‘他這樣更加是讓人家知道,琅琊玉在他身上,這寶藏更非是空穴來風,他這一招只怕更會引起大夥的貪心呢、’韓非讚道:‘歐陽小姐果然機警,沒錯,他這樣更是讓人們知曉了這寶藏的真實性,這樣他的處境就更加危險了,那白翳雖然厲害,但是此時卻是棋錯一著啊’。
大夥在那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只是那蕭陽卻沒有說話,那俊豪見本來話語挺多的師父此時竟不在說話,問道:‘師父,你怎麼了”,那蕭陽好像是出神了,此時被俊豪的話語驚醒說道:‘沒什麼,只是覺得有些不對勁’。
那歐陽豔聽蕭陽說什麼不對勁當下問道:‘什麼地方不對勁?’。
蕭陽心中也是放嘀咕,一時之間竟想不出哪不對勁,只好說道:‘一時之間我也不知道,哪不對勁,只是感覺這白翳要殺一個莊子的人,似乎太輕鬆了點’
韓非聽了蕭陽的話也覺得有道理試探性的問道:‘你是說,他還有幫手?’韓非說完這話眉頭又是糾結在了一起,光是白翳一人就覺得讓他有些素手無策,眼下他尋的幫手只怕也非一般,就更麻煩了。
就在韓非還在思索的時候,蕭陽說道:‘哪不對勁,我們一起去看看就知道了’。
他這話一出口,大夥都是非常的贊同,當下大夥都要往那揚州城趕去,就在們到了大街上想要顧輛馬車的時候,一個身著黃色袍子的僧人出現在他們面前正是那日稟報說圓通和圓形死因的圓因。
他對著眾人微微行禮說道:‘諸位施主,可是要去那揚州城賈施主家?’在一群人中只有蕭陽一人未見過圓因和尚,當下問道:‘師父如何知曉我們要去揚州城的?’那圓因望見蕭陽這個人身形消瘦,面容雖然不及俊豪和韓非俊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