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東西,“看看那本子,我記的,都是精華。”
跟黃重陽一樣,都不懂啥叫謙虛,難怪兩人成一對了。
“董姐,明天我們休假,專給你弄這個,”黃重陽走進來,看到二樓亮著燈,“咦,凌哥也在?”
“對呀,”我看著他們進屋,關上鐵門。
“花就這樣放著?”宋穎凡撇撇嘴,放下袋子將地上橫七豎八擺著的花束弄整齊。
黃重陽蹦蹦跳跳上樓,看到房間裡的兩個男人,一下愣在門
“董姐,你認識大導演呀?”他花痴地衝裡面看一眼,又回頭看著我叫道。
“什麼大導演呀,一個朋友。”韓競風不過是個新人,至少在論資格排輩的導演界,只能算新人。
我幫著穎凡整理花束,她教我一些普通的插花技巧,還有不同花朵所表達的意思,聽起來很有趣,雖然學這個沒什麼用,因為我馬上就要離開了,可是看她說得極有興致的樣子,我實在不忍心打斷。1——6——K“我很崇拜他呢,以前我超級迷導演這個行業,結果卻學了園藝,”黃重陽癟癟嘴,很替自己惋惜,“今天能見到韓導,真意外,我得討教討教。”說完。人已經跳進房間。
“哎,你忘了來這裡幹嗎的,”宋穎凡叉腰大叫。
我拍拍她肩膀,“讓他聊聊吧,這裡有我們就行了,後天才開業,不急。”
等把樓下的花束整理擺放好。已經近凌晨,樓上的三個男人還沒有下來的意思,不知道聊什麼,反正很投機,宋穎凡咕噥著說男朋友不務正業、三心二意。我好笑地拉她去衛生間洗淨手,然後去奶茶店買大家的奶茶。
“事情做完啦?”喝著奶茶,黃重陽這才想起自己來的目的。
“廢話,等你來做,花早謝了。”宋穎凡翻了個白眼。看來等下回去,又有幾個盤子碟子要遭殃了。
“今天就聊到這兒吧,明天我會早點來。劇組地事已經忙得差不多了,凌舸,開業的時候就按照我們之前商量的辦。”韓競風看看腕錶,站起身,黃重陽仍是一臉花痴地看著他,看他那意猶未盡的樣子,恨不得拖住對方談個三天三夜呢。
我送他們三個人下樓,又看著他們走出鐵門。黃重陽和宋穎凡走路回了棚戶區,韓競風的車停在不遠處,見他單身一人,我想也沒想就走出門去,陪他走到車邊。
“回去吧。天太黑了。”他輕咳一聲,坐進車內。
“店裡有燈光。我能看到,”我雙手抱胸看著他開啟車前燈。
車子調轉了方向,在我以為他要開走之前,卻停下了,韓競風不太自在地問了一句,“生日快到了?”
“啊,是啊,”我很驚訝地看著他,“你怎麼知道?”
“凌舸,凌舸說的,好像過生日的時候已經回家了吧,”他說地簡直是廢話。
“對啊,”我笑笑,“回家吃我媽煮的長壽麵和荷包蛋,也不錯!”
“生日就只期待荷包蛋?”韓競風開啟車內燈,我看到他臉上寫滿了不信。
“難道你有禮物送給我?”問完我自己都覺得好笑,他怎麼會。
“是啊,”韓競風嘴快地說道,見我挑起眉,又趕緊補上自己的心裡話,“我的意思是,朋友一場,總得在你青春逝去的時候留點紀念吧,畢竟二十八地高齡還待字閨中,除了荷包蛋就沒別的禮物,挺淒涼的。”他咂咂嘴,在我伸腳踢跑車的時候,車子嗖一聲開了出去。
“靠,什麼人啊,”我轉過身,翻著白眼往前走,“碰,”我摸摸額頭,媽的,走過來地時候可沒發現這裡有棵香樟樹啊!
回到店裡,我關好鐵門,又檢查了花束,這才上樓。
“哦,琳琅,我今天看到林曉柯了。”凌舸突然想起白天未完的電話內容,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