飾品什麼的給我。他也不明說,通常就一聲不吭地掛在衣櫥裡。等我自己去發現,好幾次我都是在他隱隱的暗示下才知道原來家裡還藏著這麼多給我準備的東西。
如果是我給葉家謙買東西,我一般都是直接告訴他。不管我給他買什麼樣的衣服,哪怕不是他喜歡的風格,他也會珍惜地像個寶貝似的。每每穿上就捨不得脫下了,搞得我哭笑不得。後來,我乾脆少給他買穿的,換成其他吃的用的,省得老看見他連續幾天穿著同樣的衣服。像小學課本里那隻驕傲的大公雞一樣,在我面前顯擺似的走來走去。
雖然如此,葉家謙也有對我買的衣服不滿的時候。比方說有一件白襯衣,我覺得他穿起來特別地好看。起初,葉家謙也是興致勃勃地寵幸了它好久,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葉家謙就碰也不再碰它一下了。很久之後,當我收拾房間的時候,才發現原來白襯衣被狠心的主人殘忍地壓在了箱底,無人問津。以為是葉家謙忘記了,我好心地把它擺在衣櫥裡顯眼的位置。幾天之後,它又一次不翼而飛。看來,葉家謙真的是很不待見這件衣服,我也就裝作不知情,讓白襯衣無聲無息地消失在我們的生活中。
葉家謙始終沒有提見家長的事,我也識相地咬緊自己的牙關,不談論任何有關結婚的問題。
我一直以為我和葉家謙就是這樣了,雖然他還是不願帶我去見他的朋友。但是和他那麼多的好比起來,這零星的矛盾無疑是可以忽略不計的。
可我不知道的是,原來我和葉家謙的紅線只是月老一時興起的玩笑。看似很長很緊密,其實根本就弱不禁風,輕輕一扯就化為斷裂成灰燼,煙消雲散了。
在年輕的時候,我們總是輕而易舉的許下天長地久的承諾,以為“永遠”這兩個字只要說出來就會實現。可是,永遠究竟有多遠呢?尚且無法走到婚姻殿堂的我們,又該如何奢求可以到達永恆的彼岸?
說起來,自從我和葉家謙正式住在一起之後,我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見到高文博了。平日裡偶爾發一兩條訊息,表達一下對彼此親切而疏遠的問候。不知道他和辛小姐的關係進展到什麼程度了,會不會比我和葉家謙還早結婚。
想起自己那個時候剛看見他和他的女朋友,居然還隱隱的有些酸澀。心裡不禁暗自好笑,大概女生都是這樣吧,就算有了男朋友,也希望以前的追求者始終對自己忠貞不渝,死心塌地。
或許,我應該約高文博出來談一談,畢竟有些事情需要徹底地解決了。
高文博接到我的電話的時候,很明顯的激動和難以置信,以至於聲音都在微微發顫,對於我見面的要求幾乎是同聲答應的。
來到約定的地點,他已經好端端地坐在那兒等我了。不由看了看錶,我特意提早了不少,就是打算比他先到一步,居然還是快不過他。這傢伙,他到底是幾點就出的門?
“嗨,你也這麼早啊?”我笑著走到高文博的桌子,在他的對面坐下。
原本以為會看見他春風得意精神煥發的樣子,卻沒有想到他竟然憔悴了這麼多。兩頰消瘦了不少,使得顴骨有點突出。頭髮和鬍子像是才打理過的,我甚至都能聞到理髮店那股亙古不變的味道。
“筱筱,你來了啊。” 高文博的桃花眼頓時散發出流光溢彩的神色,讓我有了片刻的暈眩。
“最近在忙些什麼呢?怎麼瘦成這個樣子,辛小姐沒有好好照顧你嗎?”坐近一看,才發現他瘦的比我想象中的嚴重多了,我皺著眉問道。
“筱筱,喝點什麼呢?要不,還是可樂吧,我記得你以前最喜歡喝了。”他像是沒有聽見我說的話,笑眯眯地詢問我的意見。
“都行啦,拜託,你先回答我的問題好不好?”為他的無動於衷感到些許憤怒,我不悅地說。
高文博唇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