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韋蘭搖頭:“那出了問題,誰去出頭?盧比奧一個人是不行的,齊佐的面子總有人會不認,我們不可能總踢法甲的球隊。”
陸陽笑著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道:“以後你踢球看誰不爽了,你直接跟我說,我去幹他們!”
拉韋蘭一愣:“你?可你是……”
毫無疑問,拉韋蘭從未想過陸陽和自己有一天會做同一份工作。
他太理解自己的工作性質了。
踢球是其他球員的全部。
但踢人,也是他的“正常”工作範圍。
陸陽怎麼可能去踢人。
且不說陸陽現在有成為世界巨星的趨勢,單單皇馬在他身上砸的資金就超過了皇馬歷史上的任何一筆引援。
換言之,陸陽是皇馬最該被保護的球員。
誰受傷,他都不能受傷。
誰吃牌,他都不能吃牌……紀律因素的吃牌。
“相信我,我可是義大利最硬的男人!畢爾巴鄂競技和馬德里競技我都打過來的,感覺一般。”陸陽說道。
拉韋蘭笑的難看,雖然知道陸陽能打,但還是很難卸下自己身上的擔子。
以後遇到事情了不直接幹回去,而是找到陸陽去求助?
這怎麼想,怎麼有種小孩子被欺負了,回家一句“媽,他打我”的感覺。
太丟人了吧?
“聽說你練過幾個月的泰拳?這樣吧,旁邊有一個搏擊俱樂部,你跟我去一趟。”說完,陸陽不等拉韋蘭拒絕,拉著拉韋蘭就出門了。
其他人接著唱歌接著舞,絲毫不影響。
兩個小時之後,兩個人又回來了。
拉韋蘭滿頭大汗,儘管戴了最完全的護具,依舊被打得渾身淤青。
甚至眼睛這裡都捱了一拳,有明顯的發青跡象。
過兩天怕是要頂一隻熊貓眼了。
他和陸陽在擂臺上打了四十多分鐘。
拉韋蘭最後都求饒了,陸陽還是沒手軟,硬生生把拉韋蘭從客氣打到認真、不開心、憤怒、上頭、拼命、不玩了、求饒、偷襲、再拼命、再求饒、癱軟……
如果要讓拉韋蘭選今年最後悔的事情,一定就是跟著陸陽去了搏擊館。
陸陽真的瘋了,一直打,一直打,要不是最後搏擊館的教練們幫忙控制,拉韋蘭覺得自己會被陸陽打死。
這之後,拉韋蘭只要看著陸陽就心裡發慌。
還特麼當什麼皇馬的打手啊。
有陸陽在,他感覺自己就是皇馬的小朋友。
這在社會學上,就是徹底被打服了。
是單純的弱肉強食的關係。
不摻雜任何情感。
我們都知道,一個威風凜凜的老大,可能妻子、兒女並不會怕他,因為他們之間有感情,而感情可以溝通不同階級,淡化差距感。
但黑老大的小弟,一定不敢在他面前咋咋呼呼。
如果有,那麼說明這個小弟是有反骨的,沒有打心裡認可老大的戰鬥力。
當然,情感連結的好處在於,老大以後不能打了,妻子兒女還是認他,有一定的保障。
而沒有情感連結的小弟們只要能夠打贏老大,就絕對會反,毫無保障。
陸陽選擇的就是後者。
如果某一天拉韋蘭覺得自己翅膀硬了,可以和陸陽硬幹了,那這個皇馬禁軍統領的位置,陸陽隨時可以讓賢。
在此之前,皇馬以後的幹架開火權,就全在陸陽一個人手上了。
盧比奧雖然也是打手,但盧比奧在場上是認局勢的,本身就比拉韋蘭這個認死理靈活,不需要擔心。
……
《重磅訊息!陸陽對拉韋蘭踢後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