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山嶽頓時面罩寒霜,狠狠地看了一眼段天行。段天行也是面色慘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可是蘇清河卻依舊笑著說:“火兄,你這樣隨便帶來一個你門內弟子,就說我門下弟子暗害你親傳弟子。這翻來覆去,都是你的人,想說什麼不都是你安排好的。”
火雲宗主咬牙切齒地說道:“這麼說來,你是不打算認賬了?”
蘇清河笑道:“火兄,此話嚴重了。若真是天行乾的,不用火兄親自來,我便廢了他的修行,直接送到你火雲宗謝罪。可是誰也沒看見是天行殺了祁繼,而那祁繼也是不知所蹤,怎麼可以斷定就是天行殺了你那弟子呢。”
段山嶽也是沉聲說道:“蘇掌門說的不錯,單憑這一面之詞,讓我們如何相信你所說的話。就這樣把天行交給你,還讓我們如何在這黑雲山立足?”
火雲宗主不怒反笑,“當時段天行殺害祁繼,只有他們兩人在場,現在祁繼身死,如此說來便是死無對證了。”
蘇清河不動聲色,依舊平靜地說:“這話也不能這麼說。你那弟子只是失蹤,也許未必就是死了。也可能是見利棄義,夾帶私逃了呢。”
“哪個不要臉的說我夾帶私逃了?”
人未到,聲先至,殿內眾人盡皆向外望去。只見執法長老帶著祁繼,直接飛進了大殿之中。
殿內眾人瞬間神色各異。蘇清河面色尷尬,似怒非怒,似笑非笑,眼神之中狠辣之色驟然閃過,隨即又恢復正常。
而那段天行則是面色慘白,沒想到祁繼竟然沒死,反而晉升了先天境界。
火雲宗主頓時面露喜色,不過他那笑容,卻要比哭還難看,看起來十分的嚇人。不過祁繼這時看來,卻是倍感親切。這火雲宗主雖然生性多疑,但卻肯定為了祁繼殺上長河門,這不禁讓祁繼十分感動。
祁繼看見火雲宗主,立刻單膝跪地,拱手拜道:“祁繼拜見師傅。”
火雲宗主大聲笑道:“好,已成先天境界,起來吧。”隨即,大手一揮,把祁繼提了起來。
祁繼站起身來,環顧四周,當即大聲說道:“剛才是哪個不要臉的東西說老子夾帶私逃了?”
蘇清河臉色無比尷尬,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而殿內其他人,則齊刷刷地望向了他。
祁繼順著眾人眼神,看向了蘇清河,當即說道:“你這個不開眼的東西,給老子看清楚了。”
說著,祁繼拿出了團雲果,直接交給火雲宗主,同時說道:“師傅,這便是當日所採集的團雲果。其中一顆我用來提升先天境界了,其餘的一顆不少,全都在這。”
火雲宗主也不客氣直接收下了所有的團雲果,隨後問道:“祁繼,說說當日那段天行是如何害你的。”
祁繼當即清了清嗓子,直接將當日對戰段天行的經過說了一遍。不過卻故意隱去了九轉金身的作用,只是說是六陽甲護住身體,最後段天行使出靈器雲雀,將他擊落山澗之中。
祁繼越說,那段山嶽臉色越是難看,因為那白銀雲雀別人不知道,他可是清楚的很。祁繼既然說出了白銀雲雀,那段天行肯定是對祁繼出過手。
祁繼說完之後,火雲宗主看向眾人,厲聲說道:“你們還有什麼好說的?”
蘇清河此刻也沒了笑容,一臉陰沉地看向段天行,問道:“天行,他說的可都是事實?”
段山嶽也看向了段天行,大罵道:“你這畜生!”
段天行面色無比難堪,眼中頓時閃過狠厲之色,大聲說道:“沒錯,我是要殺了祁繼,因為他殺了我弟弟,我要他抵命!”
蘇清河聽了這話,頓時面色一緩,隨即問道:“你說祁繼殺了你弟弟,這話可是真的?”
段天行立即說道:“事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