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沫染的表情逐漸的鬆懈了下來,盛稷才鬆開她,將頭輕輕的抵在沫染的額頭,摸著她的臉頰淡淡的開了口:“咱們先回家,回去再說。”
這一次沫染沒有再反抗,但是在盛稷懷裡沫染卻一句不,裹在被子下面的手掌也是攥得緊緊的。
望著盛稷和沫染他們離開,紀昀立刻就從外面的走了進來,伸手推了推躺在床上卻一直未醒的紀溪:“紀溪。”
但是紀溪還是沒醒,到最後實在沒有辦法的紀昀狠狠地打了紀溪一拳,他才緩緩地醒過來。
紀溪張開眼睛迅的反應過來,立刻就坐了起來,微微的皺了皺眉,看向了紀昀:“你怎麼在這裡,我不是在上官琳在宴會上嗎?”
紀昀一臉嚴肅,並沒有說話,只是低頭看了一眼紀溪,示意他看一下自己。
一低頭,紀溪就看見了自己赤。裸裸身子,臉上不由得閃過一絲詫異:“咳咳,到底生了什麼事情?我怎麼會在這裡,怎麼會變成這樣子?”
“這個你”紀昀稍微了的猶豫了一下:“你先穿衣服,這事情回去再跟你講,畢竟這裡不太合適。”
聽到紀昀的話,紀昀也瞬間反應了過來,畢竟這是在上官家,還是不要再丟人現眼比較好,在找自己的衣服的時候,卻現自己衣服已經不能穿了。
就在這個時候,上官家的管家走了出來,還順便帶了衣服:“紀少爺,這是給您準備的衣服。”
看著管家手裡的衣服,紀溪的手微微的頓了頓,抬眸掃了他一眼,已經明顯的感覺到這是一個陰謀。
紀昀揹著紀溪站在那裡,看著走出去的管家,微微沉默了一會兒,還是決定說明原因:“在你沒醒的時候,沫染在你的床上,和你一樣甚至更為糟糕。”
啪的一聲,紀溪的手一抖,手裡的衣服一下子就落在了地上,目瞪口呆:“怎麼可能。”
想起沫染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紀昀沒有說話,可是緊繃的身子卻洩露了她的情緒:“我也想知道。”
回過來神之後,紀溪迅的穿上了衣服:“回去。”
走的時候紀溪掃了一眼身後凌亂的房間,腳步微微一頓,順便將什麼東西塞到了衣服裡:“嗯。”
坐上車子之後,紀昀沒有開回家,而是直接停在了路邊,轉身望向了紀溪:“到底生了什麼,我不是讓你來救援沫染嘛?”
說起這件事情,紀溪皺了皺眉頭,臉上常用的笑意已經被緊張所替代:“我是來支援的,不過在我和上官琳談話的時候,被她偷襲了。”
“偷襲了?”紀昀抿著唇,手指輕輕的敲打著方向盤,腦中不斷的假設著所有可能性。
紀溪抬頭望了一眼窗外燦爛的陽光,心裡已經明白了幾分:“我懷疑所有的事情很有可能是計劃好的。”
都說到了這裡,紀昀也明白了幾分,微微頷。
“你是不是在責怪我?”紀溪扭頭看向了紀昀。
要說一點都不責怪,那是不可能的,但是恐怕紀昀更多的是責備自己,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伸手重新給車開了火:“咱們先回去吧。”
在醫院病房裡,李叔站在病床旁邊滿臉緊張地看向了醫生:“老爺子怎麼會突然暈倒啊,沒什麼大事吧?”
“沒什麼,就是氣急攻心造成的,不過盛老爺子身體就算再好,也已經不再年輕了,還是需要注意的。”醫生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盛老爺子,忍不住的多交代了幾句。
畢竟這是元老級別的人物,讓人不由得多生了幾分敬畏。
醫生一走出去,盛老爺子就坐了起來,夠著自己的柺杖就準備下地。
看到盛老爺子的動作,李叔趕緊走了過來,想要攔住他卻得到了盛老爺子一個犀利的眼神:“丫頭和盛稷那小子現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