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裡,一動不動的望著前面亮著燈的手術室,一句話都沒有說。
手術燈一滅,盛稷立刻就走了過去:“醫生,她沒事吧?”
“手術很順利,但是病人還沒有脫離生命危險。”醫生話音剛落,蘇沫然就被退了出來,直接推進了重症監護室。
看著沫染,盛稷立刻就跟了上去,不由自主的開了口:“我能去看看嗎?”
“可以。”醫生話音一落,盛稷就轉身離開了,可是那醫生突然就想起了一件事情,轉身看向了自己身邊的護士:“你們有沒有覺得那個病人家屬特別像總理候選人?”
“不光是那個病人家屬,我覺得那個病人也很像總理候選人。”站在旁邊一直沒敢開口說話的小護士,也小聲的說了話。
小護士的話一說,站在那裡的人都沉默了下來,他們確實好像。不過應該是錯覺吧,兩個候選人怎麼可能會跑到一起啊?
可憐的張晉剛到醫院,就又要忙活起來了。
望著躺在床上面色蒼白的蘇沫染,盛稷伸手輕輕的將她的頭弄到了一邊,指尖蹭了蹭她的臉頰。
第一次見到蘇沫染的時候,盛稷心裡就有著一股莫名的悸動,眼神不由自主的放在她的身上,身體的行動似乎也有些不受大腦控制,變得不像自己。別人都說原先的自己很愛她,可是那畢竟是原先。
在盛稷的腦海裡只認識蘇沫染不過半個月,可是今天在接到蘇沫染的求救電話的時候,盛稷的整顆心都慌了。
那一刻,盛稷恨不得能夠一下子衝到她的面前,看著她完好無損。
門口的敲門聲,打斷了盛稷的回想:“誰?”
“我和肖榕。”
“進來吧。”盛稷將放在沫染臉上的手抽了回來,替沫染蓋好了被子。
一進來,肖榕就立刻走到了沫染身邊,抬頭望向了盛稷:“盛候選人,沫染她沒什麼事吧?”
“手術很順利,只要十二小時沒什麼事就好。”盛稷坐在沫染身邊開了口。
肖榕的臉色一下子就難看了起來:“這麼說,沫染那她還沒有脫離危險?”
“會沒事的。”盛稷緩緩地開口,不知道是在安慰肖榕,還是在說服自己:“對了,外面的情況怎麼樣了?”
“路上和醫院的情況我都已經處理好了,媒體那邊也打過招呼,對於今天下的市區直升飛機,他們不會做過多的報道。”張晉站在那裡彙報著情況。
而肖榕也趕緊開了口:“我那邊也已經交代好了。”
“這件事情你打算怎麼做?”盛稷抬頭望向了肖榕,蘇沫染出事的事情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更何況,要不了多久,就要進行第二次的拉票演講了。
“這個,這個,我也不知道。”肖榕被盛稷這樣一問,猛然的垮下了肩膀,整個人都散著一種無助。
盛稷見到肖榕的模樣,也不再詢問什麼,抬頭看向了張晉:“你去和肖榕他們工作是一起通告,就說和我一起去部隊考察了,最近一段時間可能不會在媒體面前出現。”
“啊?”張晉看著盛稷滿臉意外,也沒有迅的答應。
今天為了救蘇沫染,盛稷就已經夠不理智的了。可是張晉萬萬沒有想到,盛稷居然會這麼做。先不說這樣做就代表著單獨孤立了王建,得罪了上官家,就單單是對著全國人民撒謊這一條,要是被現了,就能夠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沒有聽到嗎?”盛稷見到張晉半天沒有說話,不由得抬頭看了他一眼。
“可是,”張晉猶猶豫豫想要開口,可是看見盛稷的眼神的時候,他就明白自己在怎麼說,也不會改變他的想法的,只好點了點頭:“好,我等一下就去辦。”
肖榕轉身望向了盛稷,抿了抿唇,到了嘴邊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