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林早在小地方呆夠了,當然首選就是首都的大學,一志願二志願全填的首都高校,想來不會沒學上。
考完試,趙林一時有些茫然。
兩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自留地的房子還在蓋,短時間內是不用想了,兩個小的放了暑假,這家裡是徹底沒法呆了。
趙林雖然悶的慌,但還不至於無聊到拿帶孩子解悶。
二舅那邊把瓜子炒出來了,味道只有一個字鹹,不過依然可以賣的很好。婚喪嫁聚,怎麼也得包個喜糖抓把瓜子,銷路很暢通。趙林也沒心思讓他改進什麼,味道和效率就先這麼著吧,以後有閒心了再管不遲。
抽菸的習慣就這麼被摧了出來,娛樂專案實在太少。家裡的經濟條件越來越好,賺錢的**一下子就沒了,這裡不是南邊的開發區,改善改善生活就得了,再往上冒頭就是玩火了。
縣裡的圖書館藏書還是有一些的,加上電影院不時放映的老電影,日子還能勉強過的下去。
城裡做小買賣的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多,街道兩邊的門面房也從住家戶變成了趙林熟悉的店鋪模樣。
張全的新飯館正在裝修,按趙林的建議分成一前一後,一明一暗的格局。靠街的店面對外開放,選單和價格透明公開,但是後面的全做成包廂,一般人根本就不知道從哪裡進,而且選單和價格也不公開,想進去吃飯得先掂量掂量自己包裡的鈔票夠不夠,如果有人查就說是張全師兄弟之間廚藝交流的所在,不對外開放,食客都是請來的評判專家。
這年頭有能力對美食進行評判的都是什麼人?大部分人家肚子還不能哄飽好不好,評個大頭鬼啊。
名義這東西,就像遮羞布,都知道里面是什麼,但不揭開那它就不存在。
早點和酸辣粉全放到了餐車上進行,各個餐車都是獨立運營,推餐車賣早點的人人都是老闆,所以不算僱傭,在廚房幫忙的都是自家親戚當然也不能算。
因為這麼個小生意被人上綱上線太不值得,那些太過敏感的線能不去碰還是不碰的好。
張全對趙林說的悶聲發財很是贊同,這已經是圈子裡的共同心聲了,就算有那麼一兩個想要囂張的人,也會被眾人一起給按下去,一時間縣裡治安大好。
早上起床去圖書館看書,中午在張全那裡對付一頓,下午電影院有電影放映就看也不挑撿,就為感受感受光影變幻。
街面上朝氣勃發,趙林卻已經好多天都沒天黑出過門了,最多也是就著路燈在家門口看人下象棋,偶爾也上去殺上兩盤。
因為無聊而去下棋,和在家打手槍沒什麼區別,很快就把下棋的樂趣給磨光了。趙林發現自己什麼都不能幹了,要不然自己不多的愛好都得毀在上面。
城裡的路都轉了八百圈了,圖書館的書也看的差不多了,電影院的片庫也放了幾個輪迴了,除了煙抽的越來越兇,趙林還真找不著一點樂趣了。
期間找了丁海峰一次,本來是想和他一起研發一種榨葵花油的裝置出來,沒想到這小子一臉不屑道“這有什麼好研究的,你什麼時候想要我什麼時候給你攢出來,不廢事兒。”
這小子腦回路和陳海雁一樣奇葩,從調到化肥廠做裝置維護安裝之後,幾天時間就成了總工。一個月不到的時間就完成了計劃中的一大半工程量,把省裡派來的技術員唬的一愣一愣的,怎麼也不敢相信這個貨連個畢業證都沒有。
趙林有時候懷疑他才是穿越回來的主角,不然這身技術哪裡蹦出來的?
趙衛國的維修店也進展順利,丁海峰忙起來之後,維修這一塊就被他介紹來的同事給承包了,只是偶爾來指點一下,能賺錢還能學技術,這種好事當然沒人願意放過。
大家都很滿意,只有趙林一人鬱悶,這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