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徐浩宇不以為然的爽朗一笑,打斷了許敬賢還要再勸自己的話,“就這樣吧,我這邊挺忙的。”
透過魯武玄特批,他挑中的那十人提前幾天從司法研修院畢業加入了監察部,他用這十人替換了整個監察一課,確保第一課能完全為他所用。
換下來的人被打散到其他部門。
而此時他正在給自己手下這批親自挑選的新兵做戰前動員,打雞血。
聽見自己入職後要調查的第一個物件就是監察院委員這種大人物,十名菜鳥沒有感到害怕和震驚,反而是激動與興奮,畢竟沒受過權力毒打。
都覺得自己肩上的責任重大,似乎離開了他們,這個國家就要完了。
“嘟~嘟~嘟~”
聽著手機裡面傳出的忙音,許敬賢搖了搖頭,罷了,就讓他載個跟頭從此離開檢察院或許也是一件好事。
畢竟無論徐浩宇是檢察官,還是律師都不會影響他們間的朋友關係。
徐浩宇打完雞血後,讓那十人熟悉一下自己的辦公室就率先離開了。
“部長。”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檢察官追上徐浩宇,憂心忡忡,“就靠那群新人,甚至實習期都不給他們,直接讓他們上崗查案,而且還是查周司鳴這種大人物,這……真的能行嗎?”
原本他對徐浩宇還有點信心,所以才選擇跟著他拼一把,但現在看見那群菜鳥後,他的信心已大打折扣。
中年人叫陳明貴,42歲,當檢察官十多年了,入職監察部一年,是徐浩宇到來後發掘的第一個可用人才。
之所以確定他可用,是因為徐浩宇檢視監察部所有成員資料時,發現其他檢察官不是住別墅就是住洋房。
只有他還是住的普通民宅,生活水平雖然富裕,但也是他當檢察官的工資可以支撐的範圍,說明他不貪。
徐浩宇因此對他起了興趣,進行了深入瞭解,發現陳明貴是檢察院的資深摸魚選手,上班不為辦案,只為摸魚領工資,主打的就是一個躺平。
他之所以這樣,並不是懶,而是因為他不願意參與到貪汙中,但又不想因為獨立特行被同事孤立,所以稍微有油水的案子他都讓給其他人了。
這樣既能不違背自己本心,又能讓自己輕鬆些,還能不被同事孤立。
瞭解到這些後,徐浩宇知道陳明貴熱血未涼,把他啟用了一下,讓其成為了自己在監察部裡可信的幫手。
並提拔其當了監察一科的科長。
“不是還有你嗎?老陳,再說還有我呢。”徐浩宇微微一笑,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說道:“這就當做是他們的實習任務,如果能透過,他們未來將會是面對任何權貴都敢於出鞘的利刃。”
“正是因為他們稚嫩,所以才天不怕地不怕敢調查周司鳴這種人,換些資深檢察官來,是夠成熟,但就是因為太成熟了他們會考量得失,束手束腳的不僅不敢做事,還可能壞事。”
簡單來說就是剛畢業的年輕人沒被世俗汙染,清純愚蠢,單純好騙。
“唉,行吧,誰讓我偏偏上了你這條賊船呢。”陳明貴無奈的嘆了口氣。
他自己也想不到,從年輕時到現在躺平了十多年,這眼看馬上要奔五十歲去了,竟然還有機會熱血一把。
也由此可見,徐浩宇在仁川期間學會了一手不俗的煽動他人的能力。
徐浩宇拍了拍他的肩膀,“把心放進肚子裡吧,我們背後可是總統啊。”
他之所以豁得出去,就是因為魯武玄的支援給了他破釜沉舟的勇氣。
但他不知道,魯武玄作為朋友很靠譜,但是作為隊友是很不靠譜的。
6月3號,早上九點多。
“咚咚咚!”
徐浩宇剛進辦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