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型不像。
進了客廳後許敬賢遞上自己的禮物說道:“初次上門,一點小心意感謝郭記者的招待,可千萬不要推辭。”
他第一次去別人家一般都是送酒。
“倒是巧了,我今晚正想請許部長品嚐一瓶好酒呢。”郭文成哈哈一笑接過紅酒說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他長相併不算帥,只能說乾淨,但說話時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舒適感。
郭文成邀請許敬賢入座,拿來兩個酒杯和一瓶燒酒說道:“這是我自家釀的,很多人喝過都說不錯,還請許部長品鑑品鑑,給點改進的建議。”
剛一開啟蓋子,酒香便溢了出來。
“那就感謝郭記者的招待了,我雖然不勝酒力,但我與郭記者一見如故倒也不介意小酌幾杯。”許敬賢提前鋪墊好自己不能喝,免得被他故意灌醉在採訪的時候亂說話可就糟糕了。
雖然他對郭文成感官不錯,但防人之心不可無,他老婆就是記者,所以很清楚有的記者為了新聞不擇手段。
郭文成表示理解:“許部長想多喝也不行呢,醉了可沒辦法採訪,今晚就這一瓶,改日再好好暢飲一番。”
他說完斜著酒瓶先給許敬賢滿上。
“許部長請。”
“郭記者請。”
兩人碰了一杯,許敬賢先抿了一口感覺味道不錯,然後直接一飲而盡。
郭文成又拿來些糕點乾果,兩人一邊閒聊一邊喝酒,採訪也正式開始。
都是問些基本問題,許敬賢一邊喝酒也能對答如流,就是頭越來越重。
“郭記者,你家這燒酒……後勁兒有點大啊。”許敬賢晃了晃腦袋說道。
郭文成笑吟吟的說道:“這就開始醉了?那看來許部長沒有撒謊,還真是不勝酒力呢,早知道不喝酒了。”
這酒有問題!
許敬賢突然意識到情況不對。
不!不是酒,是酒杯!
酒杯裡被摻了東西。
他給自己一個男人下藥幹什麼?
總不會是想幹自己吧!
“你……”許敬賢想到這裡大驚,猛的起身要呵斥對方的不軌行為,但氣血極速上湧,直接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許部長,許部長?”郭文成連喊了兩聲,見許敬賢沒反應後笑吟吟的拿起帕子擦了手,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輕聲說道:“這個許部長就是遜啦。”
隨即他扶起許敬出了門,來到車庫將其塞進車裡,給他戴上手銬防止他中途醒來反抗,便駕車向郊外而去。
…………………
大約四十分鐘後。
車駛入一片別墅區,在一棟別墅前停下,郭文成按下遙控器,別墅的電動大門緩緩開啟,車開進去後又按了下遙控器,車庫的電動門慢慢上升。
電動捲簾門的靜音效果堪憂,嘩啦啦的驚醒了借住在二樓的不速之客。
今晚值夜的是老四,被驚醒後他輕手輕腳的進了房間喊醒睡覺的兄弟。
“大哥,老二,老三快醒醒,好像有人回來了,我聽到開門的聲音。”
因為精神緊繃,所以幾人的睡眠本來就不深,被老四一喊就立刻起身。
“大哥,現在怎麼辦。”老二擦了擦迷糊的雙眼,從枕頭下拿出槍上膛。
老大雖然也迷迷糊糊的,但思路卻很清晰:“儘量別開槍,用刀,先摸下去看看,找機會控制進來的人。”
“不幹掉嗎?”老三疑惑的問道。
老大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低聲解釋道:“蠢貨!我們幾個的背影已經上了新聞,接下來無論是採購還是踩點都不方便,對仁川又不瞭解,想幹一票就得控制個本地人當跑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