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但想來想去似乎之前都沒怎麼跟江山飄雨樓有過交集,他們實在是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麼惹著江山飄雨樓了,又或者是惹上了其中的某人個人?他們往死裡想也沒想的明白。
汐城也從頭到尾的想了一遍,但是確定自己沒有與江山飄雨樓有過沖突。其實剛開始江山飄雨樓襲擊眾人的時候,唯獨是汐城沒有遭受到襲擊,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有一種這江山飄雨樓是衝著她來的的感覺。她不清楚這種想法來源於哪裡,但她就是強烈的這樣感覺著。而且,她總覺得她似乎是忽略了什麼很重要的事,只是現在還想不起來而已。
“那群神經病肯定是吃興奮。劑了,就跟瘋狗一樣,逮誰咬誰,莫名其妙!不可理喻!”蕭冷恨不得用這世界上最惡毒的語言來攻擊跟江山飄雨樓有關的一切。從進入遊戲開始,他還從沒有對一個人或一件事有這麼大的火氣和怨念,而江山飄雨樓算是讓他開了張了。
“我只是在想,即便是讓他知道了青衣樓的底細,但是,憑一個幫派根本就不可能撼動一個門派,最少短時間內還不行。那麼,光是知道了些底細,有意義嗎?”江山無極想不通,若是他的話,不僅不會高興,沒準還得成天的擔驚受怕,這件事根本就是得不償失。既浪費了高階武器還給自己找了不自在。他現在都懷疑江山飄雨樓那個神秘的樓主是不是受虐狂來著。
“也不需要他們自己來對付。你應該知道,殺手組織向來得罪的人多,一旦青衣樓的底細被抖落出來,想要找他們晦氣的人就太多了。或許有人想報舊仇,又或許有人為了以防萬一,害怕將來被盯上,再或許有些人吃飽了撐的喜歡湊熱鬧。總之,這些情報一旦洩露,那麼,打青衣樓主義的人就絕對不止江山飄雨樓一個。呵呵,江山飄雨樓可是打定了主意要坐享其成啊。”汐城現在特別想聯合青衣樓將江山飄雨樓先滅了,但是有些太不現實。畢竟現在連青衣樓的半個鬼影都沒見到呢。
“或許,他們還會親自參與落井下石一番。”寒鴉與汐城想到一塊去了。
不要懷疑,這裡的大部分人對於滅掉江山飄雨樓這件事都十分之熱衷。不過,具體的方法與過程並不是那麼重要。別說是青衣樓,就是紫衣樓黑衣樓綠衣樓都無所謂,能幫得上忙的就是好樓。
“嗯,以江山飄雨樓這麼猥瑣的風格,肯定會這麼幹的。”舞傾城點著頭一副很瞭解的樣子說,其實誰又知道這傢伙連江山飄雨樓的基本構成人物都不瞭解。她的‘胸有成竹’完全就是靠著她對於江山飄雨樓的怨念有感而發。江山飄雨樓即便是背了黑鍋那也只能忍著自認倒黴了。
“沒錯!”蕭冷現在的狀態是隻要有人說江山飄雨樓的壞話他都毫不猶豫的舉雙手雙腳贊同。
江山無極黑線。他現在已經充分的感受到了怨念的可怕。無色無味無形無矩,但是隻要提起這樣一個名字,即便是前一刻還歡聲笑語耍二賣萌,下一秒也能黑氣漫天烏雲密佈。到了此刻,他想他除了替江山飄雨樓默哀之外,再也沒有其他能做的事了。
“小心!”
伴隨著寒鴉的一聲小心和‘刺啦’一聲響,一枚薄如蟬翼的棋子在蕭揚眼前被擊落。
“好快。”汐城感覺到手中的弦被擊的磁磁作響,皺了皺眉,撿起了地上被擊落的棋子。
陰陽棋:高階暗器。利用東海海底清明石製造的黑白棋子。棋子薄如蟬翼,鋒利異常,是為暗器中的良品。
“這東西不錯,很適合你用。我現在倒是希望他多扔一點出來了。”汐城將棋子交給寒鴉,嘴角明明掛著笑意,但語氣卻十分之冰冷。
所有企圖傷害小揚的人都會是她不死不休的敵人。
“呵。確實是不錯。只不過,是不是我隱門在江湖中銷聲匿跡得太久了,以至於是個人都敢在我面前賣弄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