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可把小太監給嚇壞了,生怕兩方打起來。要知道,在江湖人眼中,皇帝代表的可是大把大把的鈔票啊。雖然眼前這個是皇姐,但是,就是皇帝的媽也不敢敲皇上的頭好吧?這真的不會引起流血事件嗎?
相對的。另一個侍衛卻淡定得很,只因為他可不是第一次見汐城了,他壓根就是跟著他們家二皇子見證了他是怎麼跟人家表白又被人家叫做神經病的那個侍衛………伍陵。
他爹伍慶曾經說過,他們家二皇子從小就時不時犯二。所以。有些時候,要時不時的讓自己成為瞎子。就比如現在。。。
“敬忠是吧?”汐城看了看旁邊驚嚇不已的小太監,想起這就是當初煌邪登基時來送尚方寶劍和身份腰牌的那個小太監,於是準備再敲打敲打他。
“是,承皇姐還記得奴才。奴才惶恐不已。”敬忠立馬跪下叩謝恩典。
汐城表面上一笑。眼色有些詭異。嚇的這敬忠小太監以為自己又做錯什麼事兒了,心臟差點沒停跳。
但其實汐城心裡正在鄙視遊戲公司呢,把電視劇裡那些小太監的卑微給刻畫的還真是淋漓盡致啊。
煌邪看出了汐城是在敲打敬忠。他自然是不會反對。跟在他身邊的人,還是要用的安心才好。
“起來吧。”汐城裝夠了。這才開口。敬忠頓時如蒙大赦。
汐城一轉過頭去就見煌邪正在跟她使眼色,不由得失笑,問:“怎麼想起到這兒來了?”
“想出來走走,順道來看看你。記得之前你說來這裡能找到你。所以就來了。”煌邪將草帽扔在一邊,總算是放得開了些,不用在偷偷摸摸了。
“著急回宮嗎?”汐城叫了些飯菜擺上,準備邊吃邊說。
“這倒不著急。”煌邪坐下,舀起個包子就開始吃,連形象都不注意了。
“你慢點,別噎著。”汐城給他倒了杯茶,遞過去,說:“怎麼幾天沒吃飯的樣子?那麼急。”
煌邪一臉的不耐煩,說:“汐姐姐你不知道,我都快被那些個大臣煩死了。現如今,又有南域叛亂,我也是忙得不可開交。”
“叛亂?”汐城皺眉,怎麼莫名其妙的又出現叛亂了?
“嗯,其實啊,是戰場任務又開啟了。異人們大概都盼著呢,只是可苦了我了。”煌邪在汐城面前從來都以‘我’相稱,而從不稱‘朕’。
“原來是戰場任務要開啟了。”汐城點點頭,問:“那你打算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每到戰場任務時,都是一場劫。能不能過的去,也得順其自然。”煌邪對於能不能保得住江山其實並不太在乎。之所以選擇當皇帝是想給汐城一個強大後盾。但若是保不住帝位,似乎他汐姐姐也不會怪他。
“這可不像你。有些東西,是要自己努力去爭取的。”汐城又將眼前的桂花糕遞給煌邪。這些東西,可都是蕭冷從對面酒樓裡現舀過來的。
“哦?汐姐姐有辦法?”煌邪來了精神頭。這波叛亂來勢洶洶的,要是被篡了位了畢竟面子上不好看。
“我先問你。蕭玉飛的兵權你都牢牢的掌握到手裡了嗎?”汐城一直惦記著蕭玉飛的兵權。如今蕭玉飛死了,怎麼的都不能再讓兵權給跑了。
“舀到手了倒是舀到手了。只是。。。兵權是兵權,人心是人心啊。沈天越殺了蕭戰天時,這些兵士就大有不滿。現如今,蕭玉飛也死了,雖然大家都不知道這事兒跟我有關,但畢竟。。。”煌邪心裡明白著呢,在士兵心裡,皇權什麼的,永遠都比不上將軍的一句話。
“煌邪,御駕親征怎麼樣?”汐城提議道。
“御駕親征?”煌邪狠狠的琢磨了一下。
“皇上不可啊!您萬金之體。。。”敬忠聽聞立馬想要阻止,卻被伍陵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