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裡，一個男生站在學校大門口燦爛的笑著。當看清了照片中的人後，秦明月捂住了嘴，驚呼，“天啊！是他！”

女警一下就來了精神，“你認識他？”

秦明月點頭，“我見過他，劉老師出事後，他是第二個到現場的，也是他去通知學校領導的。”

女警想了好一會兒，才繼續問秦明月，“你為什麼那個時候在樓下？不是已經到上課時間了嗎？”

“吃飯晚了，就想走小路去上課，然後就看到他自殺了。”

“為什麼說是自殺的？”

秦明月整理了一下思緒，就說道：“因為他面對著我，上半身先跌出窗外，就這麼倒著掉了下來。”

女警看著秦明月的眼睛，問道：“你看見死者跌落下來的時候，確定他沒有爬上窗戶？”

秦明月也不迴避女警的眼神，“。。。我確定，我在樓下看見他站在窗戶邊，毫無預兆地就那麼直直地掉了下來。”

“他沒有叫喊？”

秦明月搖搖頭。

女警想了想，繼續問道：“你知道他是從哪間辦公室掉下來的嗎？”

秦明月心裡一緊，“。。。是王主任的辦公室。”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幻覺，她總覺得女警聽了她的話之後，眼睛明顯亮了一下。

問完話，女警就讓她走了。

……

等秦明月走後，局裡召開了緊急會議。負責這個案子的六個人參加了這次會議。

李局長大概翻看了手裡的資料後，就說道：“a大作為全國一流的學府，竟然在兩天內發生了兩起命案，網上現在流言四起，市裡的領導非常重視，要求我們在三天之內必須破案。下面你們就來說說已經掌握了哪些證據。”

那個女警首先彙報了她掌握的資料，“由目前的線索來看，我初步認為a大的王主任他的嫌疑最大。”

李局點了下頭，示意她繼續說。

於是，女警繼續說道：“a大的女學生秦明月在發現第一個死者的時候，在走廊裡看見了他。後來我們調取了文學院教學樓正大門的攝像頭，發現王主任確實在七點半的時候走進了教學樓。並且我們在詢問他的時候，他也說他看到了秦明月，他還暗示我們秦明月精神有問題。”

另外一個刑警小章補充道：“因為秦明月的精神問題，我們去了一趟青山精神病醫院，找到了她的主治醫生，可她的醫生說她的精神很正常。當時之所以秦明月到青山醫院來治療，是因為死亡創傷後遺症，這是很多車禍倖存下來的人，都會有的心理病，秦明月在青山醫院住了三個月，康復後就出了院。所以她的話是可信的。而且監視錄影裡秦明月是八點才進的教學樓，根據法醫的判定，劉老師是在八點之前就已經死亡了，所以排除了秦明月的嫌疑。”

女警接著分析，“本來這都不足以證明王主任的嫌疑，可是今天的這起案子，死者是從王主任的辦公室裡摔下來的，並且這個死者是第二個到達劉老師死亡現場的人。我們可以試著懷疑一下，是不是他在去通知學校領導的時候發現了什麼，而遭到了謀害呢？”

刑警小周在筆錄影印件上用紅筆劃出了一句話，他疑惑道：“秦明月說了一句話，死者是面對她、毫無預兆地，沒有叫喊地直接摔了下來。她沒有在死者身邊看到有人，並且從她的感官判斷，她認為是自殺的。”

另外一位刑警小林點頭補充道：“我給幾個學生也做了筆錄，他們都說聽到有人喊‘救命，有人自殺了'這句話，他們才跑下樓去看的。”

咚咚咚，敲門的聲音阻斷了會議室裡的討論，法醫助理送來了死者的驗屍報告。

李局長仔細地看完了死者的驗屍報告，才說道：“死者的死亡原因是因為頭骨破裂，並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