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站住了腳步。歪著頭看了看無憂和阿玲,眼神裡全是迷茫,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清純的大學校花,根本看不出有半點殺意,甚至因為她清純的表情,她近乎全裸的身體都變成了一個性感的藝術品。帶著不食人間煙火的嫵媚和誘惑。
但地上的殘肢、血跡和她手上泛黑的汙跡卻和她清純的模樣有著巨大的反差,而她的行動更是讓她的表情看上去更像是一種偽裝。
這個女人並沒有帶著殺氣,但是卻單手成刀毫無預兆的劈向了無憂的面門,速度之快、攻勢之猛。讓無憂根本躲閃不及,只能架起雙手硬生生的扛住了這麼看似無心的一下子。
可就是這樣看上去輕飄飄的一招,全力以赴的無憂卻被直直的砸得跪倒在地,嬌滴滴的痛呼一聲後,一隻手軟綿綿的垂了下來。
而那女人顯然沒有打算放過無憂,她另外一隻手勾起成爪,直直的朝無憂的心窩掏去,看這架勢,估計是要直接用手給無憂開膛破肚。
說時遲那時快,一旁的阿玲突然上前,原地倒掛一記金鐘,雙腳腳跟直接踹在了那女人的下巴上,甚至上下顎牙齒之間激烈碰撞的咔噠聲。
但是她卻好像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只是繼續低下她被踢得仰起的下巴,伸手朝無憂抓去。
當然,無憂雖然一招之間就已經一手脫臼,可這並不代表她徹底失去反抗能力,在阿玲出招的一瞬間,她的峨嵋刺就已經遞送而上,直直的戳在那女人的眉心。
當峨嵋刺重重的戳在她的額頭上時,天地都好像寂靜了下來,彈力十足的峨嵋刺被壓彎成半圓弧,而那女人原本毫不在意的表情也變得凝重了起來,她的手突然動了起來,橫手一巴掌朝阿玲的方向劈了過去。
說起來,阿玲到底是靈活,無憂都躲不開的一擊,阿玲卻能堪堪躲過。可讓她沒想到的是,雖然躲過了那個女人的一巴掌,但緊接著的肩膀衝撞卻是怎樣都無法躲閃,被重重的撞在了胸口。
一時間,阿玲就感覺自己好像是被一輛行駛中的卡車直接命中似的,一股強橫無匹的力道從阿玲的胸口瞬時傳遍了她的全身,接著她瘦小的身子就像是斷線風箏似的遠遠飄開,接著重重落地,嘴裡鼻腔裡的獻血噴湧。
而在撞飛阿玲之後,那個女人緩緩轉身,眼睛停留在無憂的脖頸之上,接著再次展出手刀直接斜劈而下。
就在無憂馬上要香消玉殞的時候,那怪物一般的女人突然側身向旁邊一閃,不過饒是她這一閃,她的肩頭仍然炸出了一團血花,等她再次站穩了腳步,她倒吸一口涼氣,扭頭看著自己血肉模糊的肩膀,然後突然伸出沒有受傷的那隻手虛抓一下,接著往地下一扔,一顆黃燦燦的彈頭在地上的石子上撞出了叮噹的脆響。
就在此刻,她肩膀上的傷已經開始恢復,不多一會兒,就已經完好如初,除了一個紅紅的印子之外,根本看不出來她的肩膀曾經被。50口徑的狙擊槍打了一槍的樣子。
不過她也沒再搭理地上的無憂,只是憑藉著本能看向了子彈射來的方向,接著身體微曲,似是馬上就要發力去追擊那個傷害她的人。
不過她剛剛準備起身時,卻突然停了下來,表情又變得平淡了下來,並緩緩的扭頭,面向了天然二的方向。
當她看過去的時候,已然發現正拿著一塊磚頭往前衝的天然二身邊多出了一個人,這個人也正在用眼睛死死盯著她,而這個人的眼神也真正讓她感覺到了威脅,從地宮出來之後唯一讓她感受到的威脅。
“師兄……”無憂帶著哭腔喊了一聲:“快去看看阿玲!”
王堅低垂著眼瞼,自顧自的走到阿玲身邊,把她抱了起來,摸了摸她的鼻息,然後脫掉了身上的衣服給她披上,溫言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
阿玲嘴裡嘶嘶吸著涼氣,肋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