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白,什麼學長我是真的真的很喜歡你,什麼請你接受我,我看向司政翰,他也只是保持著禮貌的微笑,耐心聽翠花悲情告白,悲情,我竟然用了這個詞。不管怎麼看,都是一廂情願吧。
我正期待著司政翰會如何拒絕,明媚突然從房間裡出來,很自然的挽上他的手臂,笑盈盈的捍衛自己的主權,“學妹你晚了一步哦,不過你的眼光可真不錯呢。”說著和司政翰轉身離開,這些動作就像是練習了千萬遍一樣,輕車熟路。此刻的我一定像站在那裡的翠花姑娘一般模樣吧,潰不成軍。我伸手摸著左邊的胸口,怎麼好像有萬般疼痛呢。
“想逃了嗎?”耗子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我身後,朝他們離開的方向笑了笑,遞給我一張紙,“你喜歡他啊。”我推掉他的手,走到外面感受夜晚冷冷的風,深深嘆了口氣,是呀,我喜歡他。明明知道會受傷還是不肯放手,一定要自己親眼看到親自把刀戳到心窩流出鮮血才肯醒悟,原來,他不是我的。
耗子點了一根菸,深深吸了一口,輕輕吐出來,濃濃的煙霧像喜歡的心情一樣沉重。他若有所思,“司政翰是個不會表達自己真實感情的傢伙,他討厭的人絕對跟他說不了半個字,可遇到他喜歡的女孩,”耗子又吸了口煙,輕笑道,“不管他表現的多麼滿不在乎,心卻是不由自主的真實表達。”
“左夏,你就是那個能讓他的心不由自主真實表達的女孩。”耗子踩滅了煙,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轉身進去了。
左夏,你就是那個能讓他的心不由自主真實表達的女孩。
我低頭笑了笑,怎麼現在的我這麼愛哭,怎麼能這麼愛哭。只是越擦眼淚越不受控制,越擦越多。可是我到底為什麼哭呢。開心我喜歡的人也喜歡著我,或者難過我又要陷入這危險的愛情遊戲裡了嗎?我伸手摸了摸左邊脖子,隱約一道疤深深的刻在那裡,呵,我還在相信愛情。
蜂蜜喝的醉醺醺的,抱著同系的男生趙其成不肯放手,大聲嚷嚷著要再去喝幾杯。唉,有這樣酒品的朋友,我也是無言面對江東父老了。好在趙其成人靦腆,一路笑眯眯的任她折騰,一直到寢室門口才小心翼翼的把蜂蜜放下。
司政翰幾次走到我左邊想說些什麼,我避開他和耗子有說有笑,他略顯尷尬,一路上我們沒有說一句話,偶爾聽到他和明媚講話,我總不由自主的放慢腳步,想知道他們再說些什麼。耗子問我在彆扭什麼,我也不知道,自己在逃什麼。這次,也是一場夢嗎?
蜂蜜爛醉如泥,周姑娘幫我將她拖到床上,給她換了身睡衣安置她睡下。顏悅沒在寢室,周姑娘說她出去見朋友了,今晚不回來。我換了拖鞋,準備去洗漱。手機響了起來,是他。
“左夏,出來吧,我在樓下。”
我跟周姑娘打了聲招呼,趕緊穿鞋下樓。怎麼現在找我,有什麼事情嗎?難道耗子跟他說了?我搓了搓手指,走向他。
“學長,你。。。。。。”我還沒說完就被他拉走,寢室旁邊有一片花壇,晚上有不少情侶在這卿卿我我,今天這個點已沒什麼人了。他的力道有些大,抓的我手有些吃痛,我往後縮了縮,他停下來放開了我,有些無奈,“左夏,”他看著我,欲言又止。“今天晚上的事,”他語氣溫柔了下來,好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你相信我,我不會接受任何人,”我抬頭看他,他竟會如此對我解釋,身體裡的某個部分頃刻溫暖了下來,我故作生氣的說道,“那明媚學姐呢?”他愣了下,突然伸手擁我入懷,“左夏,你才是我想在意的人。”
我笑了。再也沒有這句話更動聽了吧,對我來說。
“我們,是在一起了嗎?”我傻傻的問道。他寵溺的揉了揉我的頭,在我耳邊低聲說道,笨蛋。
“那我以後還叫你學長嗎?”
“翰。不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