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程致逸和李騫的所有事情先告訴我!”
青梅瞅瞅他,有些不信任,照晉夏這樣的表現,杜絳紅的事情似乎和程致逸有關,難道,程致逸有問題。
她小心翼翼的講起和程致逸認識的經過,敏感的細節問題,她還是省略了。
“你知道嗎,這塊白玉觀音,是我從他手裡買來的。”
青梅驚訝,晉夏解釋道,“那年我和白楊投資軟體開發公司,也就是風雲的前身,受對手公司的打擊陷入危機,如果不賠償,白楊將面臨牢獄之災,於是我讓芳姐賣了那塊白玉觀音,酬到資金,救出了白楊,又重新註冊,創辦今天的風雲。如今,我是風雲幕後最大的莊家,白楊甘心為我賣命,也是因為我賣掉玉不顧一切救回他。”
“後來,我一直打聽著當年白玉觀音的買家,想高價買回來,委託拍賣行有訊息一定先通知我。那天,你在我那過夜剛走,我就接到了拍賣行的電話,賣玉的人是程致逸。當時,我們各自留了英文名,他的英文名叫Elives,一直到昨天上午,我見到他,也才知道,原來,Elives就是程致逸。”
“我對他驚奇,他倒是對我一點也不驚奇,似乎早就知道ROY就是羅晉夏。籤合同的時候,他看見我脖子上的白玉觀音,表情也一直很奇怪。”
他沒告訴青梅,籤合同的時候,他盯著程致逸手上的纂章看了半晌,而程致逸盯著他脖子上的白玉看了半晌。這樣的對視,讓一旁的白楊認為,冤家路窄,狹路相逢!不過,程致逸似乎挺忙,合同簽完就送客。昨晚,他以為青梅在他那,氣的發抖,跑去他公司砸場子,沒想到凌晨四點,程致逸還沒下班,兩人十分默契的不打招呼,就打拳頭,打完才知道他被青梅耍了,又是怨又是喜。
“他是不是有問題?”
“問題是有,不過,我得等陳濤那邊的調查!”
青梅小聲要求,“別傷他!”晉夏滯了滯身形,答,“好!”
晉夏開始在屋裡翻找,半天,才尋出一個玻璃瓶,裡頭是一段蛇皮。“哇,沒想到這東西還在!”
“你找這個幹什麼?”
“你忘了,這是咬我的那條赤練蛇呀,乖乖,以後一定好好把你供奉起來!”
青梅只罵變態,不供奉神靈供奉蛇皮。
晉夏笑笑不語,現在回想起當年的沉塘度假的美好歲月,最難忘的,便是她為他拔蛇毒的那一幕。他去捉渾身火紅的赤練蛇,不曾想,那蛇回身咬在他手上,她又急又悔,扯下關荷的長頭髮綁住他被咬的手,捉住手開始往外吸血。一口一口,既用力又害怕咬著他,啄的他手間酥酥麻麻,直癢癢。雖然他不知道赤練蛇的毒性多大,然而看她著急的樣子,也意識到不輕。
那時的他內心牴觸著她,卻沒想到,她那麼天真,無論自己多麼露骨的表現厭惡,她也絲毫不察,只認為是住不慣沉塘心內憂鬱。他也沒想到,她是那麼在意他的安危、生死。以至於後來,他自責、不安,他害怕有一天自己會愛上她。那些天,是他這輩子最為猶豫,最手足無措的時候。
“說說你,秘密來這裡,幹什麼?”
青梅不自覺拉拉手提包,掩藏著假意惆悵道,“……回來……看看曾經呆過的地方,房子要拆了!”
晉夏也是滿心惆悵,關荷是青梅的鄰居,和青揚一年生,大她六歲。在青梅媽媽陪著段祖國東奔西走創事業,青揚唸書奮鬥的年代,關荷儼然成為青梅的半個母親,照顧著青梅的一切。
那年,他來沉塘,明裡暗裡給青梅臉色,卻都被護著青梅的關荷毫不留情的擋了回去,反而讓他吃了不少苦頭。沉塘相處的歲月,他經歷了由抵制到彷徨,掙扎在接不接受這段婚姻的兩難抉擇中,失手推下了捉螃蟹的青梅。滿是悔恨的他下水救她卻技術不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