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抱著膝蓋軟坐在地上哀嚎著——
戰天野走到秦安然的身邊,看著她手上和腳上的銬鏈,問:“沒力氣掙開?”
秦安然用力試試,然後搖搖頭,她又不是那個底褲外穿的超人,怎麼可能把用精鋼製成的手銬掙斷?而且,現在還沒有這個必要。
剛才審問她而且脾氣很暴躁的年輕警員慌忙識時務的上前開啟了秦安然的銬鏈。
手腳得到了解放,秦安然舒展一下筋骨,笑著對戰天野說:“謝謝上校先生!”
“少給我客氣,那個人你想怎樣處理他?”戰天野瞥著張威問。
“當然是不客氣咯!”秦安然走到張威身邊,從他身上搜出那瓶軟春藥,撬開他的嘴巴,把裡面六顆藥丸全部都倒進他的嘴裡。
張威大駭!
這可是春一藥呀,雖然說是給女人的吃的,但是,不知道男人吃了會有什麼副作用,而且還一次吃六顆。
很快,他就感覺到這藥丸的副作用,臉色緋紅,身子像發情的女人一般扭動起來,嘴裡發出女人一般的“嚶嚀”呻一吟聲,無比的難看,像極了一個小受男或者是一條發情的母狗。
懲戒了張威,秦安然真是感覺大快人心呀,跟著戰天野一起走出了警察局,卻看見不遠處飛奔過來一個人,竟然是雲翼。
“雲翼——”她慌忙的叫了一聲。
雲翼停止了腳步,抬頭看到她和背後那一排士兵,褐色的雙眸微微怔了怔,然後上前問:“沒事了?”
“沒事了。”秦安然很自然地伸手挽住了他的手臂,望著他問,“你醒了?”
雲翼點點頭。剛才他醒來,看見秦安然不在身邊,慌忙拿起小紙條看。
秦安然只是在上面簡單的說自己出交通事故了,在警察局,叫他醒來先等著。
他哪裡能等呀,直接撒腿跑向警察局,如果事情不妙的話,他就唯有去向家裡那個男人求助了。
戰天野看見秦安然很是親熱地和雲翼靠在一起,心尖忽然像被一根細線在輕輕的牽扯而過,感覺有點不舒服。
“現在沒事了,我走了。”他對秦安然說。
“辛苦你了。”秦安然朝他笑著說,“如果不是你,我現在估計都可能要被人爆頭了。”
雲翼一聽,褐色的雙眸立馬凝聚著充滿煞氣的紅色,讓人不寒而慄。
“是誰想要爆你的頭?”他啞聲的問。
“什麼茂海四公子。”秦安然好笑地說,“不過,現在他已經像一條母狗般自作自受了。”
“茂海四公子?”雲翼的瞳眸微微收縮,聲音變得更冷,“是他們?”
“嗯。你知道這個名號?”秦安然問。
雲翼點點頭。
戰天野看見他們已經忘記自己存在了,很是失落,想帶著士兵離開,但是,卻又心有不甘,出聲說:“丫頭,我們何時再決鬥一下?”
“隨時奉陪。”秦安然抬臉望著他說,“時間地點你定。”
“賭注呢?”
秦安然略微有點猥瑣地看著他這一身代表著身份的上校軍裝,呲牙笑道:“老規矩,不過,要穿著這軍裝,而不是普通的衣服。”
戰天野古銅色的臉微微感覺有點燙,喉結忍不住上下滾動了一下。
其實,當日被粗暴撕下襯衣感覺興奮的並不僅僅是秦安然,還有他,以致後來他每次想起這個情形,都不由熱血沸騰,無比的興奮,期待著下一次和秦安然再會。
現在,她竟然想要撕下他這身上校服,他只是想想,就已經興奮起來了,有點迫不及待的的說:“多日未見,你的武力應該大大增強了,下次見面不知道在何時,乾脆我們現在就比比。”
“現在?”秦安然望了望四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