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要送什麼了!」
話音落下,晏子修就單手摟住他的腰,兩人瞬間從原地消失。
顧時亦跑回房間時,黎風致正好洗完澡。
「去哪了,怎麼氣喘吁吁的?」
顧時亦喘勻了氣,回道:「我去做好事了。」
「什麼好事?」黎風致疑惑道。
「這事要成了的話,你過幾天就能知道了。」
顧時亦不是不想告訴黎風致,他是怕這事萬一沒成,他也好裝作自己啥也沒幹。
黎風致剛洗完澡,臉上不免帶著些熱氣蒸騰出的微紅。
顧時亦聞著他身上的味道,忍不住摟住他的腰道:「媳婦,禮服你試過了沒有?」
「早就試過很多次了,怎麼了?」
顧時亦在他頸側親了親,然後心猿意馬的道:「那你現在穿上,我們來一次好不好?」
黎風致聽了這話,頓時又氣又羞,「什麼來一次,禮服弄得滿都是褶子,明天還怎麼穿!」
「早上再讓他們熨平就行了,絕對不耽誤事。」
顧時亦邊說邊把黎風致朝床上抱,另一隻手也沒消停,迅速的解開了對方睡衣上的扣子。
「顧時亦,你適可而……唔……」
說什麼穿禮服都是藉口,等他把人扒光以後,其他的全都忘光了。
就在顧時亦如願的壓住黎風致,馬上進入正題時,床前忽然響起『咚』的一聲。
兩個大活人憑空出現。
新婚夫夫同時嚇的一抖,顧時亦更慘,再差那麼一點就得看心理醫生外加男科專家。
景紹辭站穩之後的第一個動作就是捂住晏子修的眼睛,但晏子修卻不領情,直接把他的手拽了下來。
黎風致實在無法面對眼前這種尷尬場景,乾脆縮排被子裡去了。
顧時亦雖然臉皮厚,但是也不知道這種情況該說什麼。
三個人面面相覷,還是晏子修先開口道:「你為何睡覺也要壓著黎經紀?」
說完,他就換了一副嚴肅的神情道:「你對他不好。」
景紹辭一把捂住了晏子修的嘴,面無表情的對顧時亦解釋道:「他喝醉了。」
顧時亦呵呵呵的笑了兩聲,一句話也不敢多說。
他已經做好了把自己親媽供出來的準備,畢竟他還得留著命跟媳婦結婚。
這時,晏子修再次拽下景紹辭的手腕,小聲嘀咕道:「我是來送新婚賀禮的,你總捂我的嘴做什麼。」
景紹辭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他知道憑小道士的那股倔勁,要是他強行把人拉走,顧時亦一會估計還得萎一次。
於是,他只好無奈的道:「好,你送。」
晏子修手裡還拿著剛才的礦泉水瓶,沖他彎眼笑了一下後,像麥克風一樣將瓶子舉到了嘴邊。
「既是你們的新婚大喜,那我便送歌一曲,聊表心意。」
話音剛落,黎風致就蹭的從被子裡鑽了出來。
他用最快的速度坐起身,然後連忙抬手勸阻道:「子修,你冷靜一,不是,你清醒一點,心意我們領了,唱歌真的就算了。」
顧時亦疑惑的看向自己媳婦,嫂子願意唱就唱唄,又不是什麼大事。
幾秒過後,顧時亦就為曾經天真的自己,親手上了三炷香。
「唧唧叭叭唧叭叭,麻雀學校老師教學生,練習唱著唧叭叭,麻雀學生大家圍個圈,大聲唱著唧叭叭,不行還是不行……」
晏子修唱的一臉認真,顧時亦的臉卻抽搐了一下。
他現在終於信了那句話,老天爺在給你開啟一扇門的同時,肯定也關上了一扇窗。
這是賀新婚大喜還是給他倆送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