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只是兩個人事,但晏子修是公眾人物,還官宣了愛人,所以結婚當天還是要發微博的。
黎風致說在島上拍兩張風景照或者拍一張他和景紹辭兩手相握的照片,再配上一句簡單的文字就可以。
晏子修答應了。
然後他就忘得一乾二淨。
因為他壓根沒時間記起來。
整整三天多的時間,他過著不見天光不見銀月的日子,別說在島上照照片了,就連臥室門外有什麼東西他都不知道。
按理說人總要吃飯,結果景紹辭拿出了他親手煉製的闢穀丹。
他說睏倦了,景紹辭就說睡吧睡吧,然後再把他從睡夢中動醒。
他義正辭嚴的說不能沉溺雙修之事,景紹辭就摟著他看師父畫的畫,還美其名曰給他解悶。
此時此刻,景紹辭從背後抱著晏子修,但晏子修卻闔眸一句話不說。
「晏晏,我錯了。」
晏子修沉默。
景紹辭的大手輕輕地捏了捏他的腰側,問道:「腰還酸不酸?」
晏子修轉頭冷視了他一眼,依舊一個字都沒說。
景紹辭用額頭蹭著他的肩膀,「你別不理我,大不了我讓人把浴室的水床撤了好不好?」
「要不然你還像第一天那樣罵我兩句?」
是的,晏子修罵人了,全是被不知饜足的某人給逼的。
景紹辭到現在還在回味自家小湯圓臉紅氣喘讓他滾的模樣,平日越是清冷端方,那個時候就越有反差感。
這樣想著想著,景紹辭就又蠢蠢欲動了。
「晏晏,你想不想去島上看看?」
晏子修微眯了一下雙眸,壓根不搭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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