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倒是開、開門迎接我啊!”二狗喊著說。
張景剛才一下子坐猛了疼得呲牙裂嘴,季東勳伸手給他揉著腰。張景咳了咳:“哎我沒在家……”
“你剛才還說……你睡覺呢你騙誰!”二狗嗷嗷地喊:“沒事兒我知道季、季東勳在呢,不用害臊!”
張景吭吭哧哧的:“那個什麼……我搬家了。”
“……”電話那邊是一陣沉默。
張景快速地說:“我把地址發給你啊,你打車過來吧我給你報,等你啊。”
然後掛了電話。
季東勳笑著說:“完蛋了。”
“對啊,我完蛋了。”張景回頭看看他,抓了抓頭髮:“誰知道昨天搬的今天他就過去了,我還沒來得及說。”
季東勳還在給他揉著腰,坐起身抱住張景,低聲問:“後面疼不疼?”
“不疼沒事兒,”張景撓了撓鼻子聲音挺小的,“我也不是處男呢,經驗多豐富了我都。”
季東勳笑著親親他的耳朵:“昨晚沒潤滑,我給你洗澡的時候有些腫了,有點紅。”
“……求別說。”張景轉開頭。
季東勳笑出聲來,問:“不是昨晚催著我快點乾的你了?”
張景掀開被子下地去洗手間,拒絕跟季東勳再同處一室。
二狗來的時候果然是帶著狂風暴雨的,一進門就開始噼裡啪啦。張景給他開門的時候二狗一下子把一兜東西往他懷裡一扔。
“喲給我買這麼多好吃的,這麼愛我啊?”張景陪著笑臉。
“滾吧,我一會兒得退、退回去。”二狗換完拖鞋,推開張景進屋。
“還都進口水果,我感受到你的愛意了。”張景給他拿了瓶水:“快歇會兒。”
二狗瞪他一眼。
季東勳從廚房出來,對他笑了笑,說:“早上好啊。”
二狗也瞪他一眼,指了指手錶:“幾、幾點啦?十一點多了還早上好呢?”
“那中午好。”季東勳說:“中午吃牛排行嗎?還是你有什麼想吃的?”
“啊季總還做、做飯給我吃啊?”二狗眨了眨眼:“我待遇這……這麼好。”
“必須的,”季東勳笑得很誠懇,“你是我的貴客。”
二狗有點不好意思了:“啊那你隨、隨便做吧,我不挑。”
季東勳點點頭又回廚房了。
二狗小聲湊過來問張景:“景、景景,你們現在啥、啥情況了?”
“就還是那樣啊。”張景把他翹起來的頭髮按下去,小聲說:“和之前一樣。”
“你……還不和他在一起啊?”二狗問。
“這不在一起呢麼?”張景笑了笑:“還得怎麼在一起啊?”
二狗一擺手:“哎你知道我不、不是這意思。”
張景的笑意斂了斂,低聲說:“就這麼不清不楚的,挺好。說出口就是承諾,我給不了,也沒法說。”
“別啊,”二狗有點著急,“那有病咱就治、治唄,也不耽誤啥的。”
張景問他:“那我要治不好了呢?重到需要在精神病院度過餘生的地步了,我還綁著他?”
二狗還要說什麼,張景笑了笑說:“你幹嘛這麼迫不及待的。”
“你那麼喜歡他。”二狗有點難過地說:“我想看你過、過得好。”
張景胳膊夾住他腦袋揉亂他頭髮,笑著說:“我現在就挺好的,不用擔心我。而且說實話,沒準哪天我嘴一順溜,我管什麼病不病的,我就想跟他在一起我憑什麼不能說。我就是喜歡他我管那麼多呢?”
“對對對啊!”二狗撲稜坐起來:“管那麼多呢!”
張景又弄亂他的頭髮:“所以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