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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手稱讚的,可楊行密就是不管,甚至三番四次的藐視他。之前他倒是沒有深刻理解楊行密為什麼會有這樣可笑的底氣,現在他知道了,定是那廝暗中使了絆子,破壞封王之事!

想至此,董昌怒道:“來人,給我圍了楊府,抓住楊行密和楊行峰!”

幕僚們一聽慌了,忙勸:“大人/老爺,抓楊行峰還說得過去,楊行密可不行,他好歹也是節度使。”

董昌怒極:“他是節度使,我亦可是越王!”說著,董昌就喊了錢鏐去辦這事。

錢鏐得命,速去圍了楊行密府,楊行密未算到董昌竟會如此喪失理智,只得倉促逃跑。錢鏐得羅詔諫授意,追擊的同時巧妙的放走了楊行密,楊行密全身而退,楊行峰就沒這麼幸運了,吳六混於追擊隊伍中,趁其不備砍下其一條胳膊,楊行峰痛不欲生,一路哀嚎著回了廬州。

楊行密見之勃然大怒,暗自準備反擊。

再觀錢鏐這邊,因未追到楊行密,董昌大怒,徹底懷疑其於楊行密有勾結,便卸了他武勝軍團練使,杭州刺史一職,遣他人代替。

未出半月,越地再傳羅平鳥鳴,此番不僅言昌,還言了個“冤”字,方士朱思遠藉此築壇祭天,得上天之命,言“兔上金床”,董昌屬兔,金床即為龍床,他即將此是為祥兆。正逢中原其他道,皆有節度使自立,董昌便著朱思遠擇吉日登基。

錢鏐當即修書勸說,董昌非但不聽,反將其逐出杭州城。

楊行密見之,便知機會來了,即可上書朝廷,要求討伐。不想錢鏐的上書竟先於他好幾日到,朝廷考慮到不能任楊行密坐大,便下旨讓錢鏐討伐,淮南道不得干涉。

錢鏐得旨即可起兵,楊行密這才感覺不對,杭州一行他竟什麼都未做成,反而徹底著了錢鏐的道。氣得楊行密只得兵行詭詐,再次利用其妹楊行婉,傷勢穩定後的楊行峰見狀請求讓其負責此事。

楊行密本不欲派楊行峰,但此番吃虧之後,楊行峰竟變得穩重,一行一步皆安排妥當,發誓要報仇。楊行密便允了他,還派了心腹跟隨。

羅詔諫算到楊行密會如此,一見其行動,便將一直遊走於浙東道的吳六派去越州,貼身守護沈淼。自此已經半年沒有好端端在一起過的兩人,終於在重兵守護的沈淼寢宮相見了。

“我來之前一直想你見著我會是何種反應,不想竟是如此冷漠,唉!我還是離去吧。”吳六看了眼傻愣了半天的沈淼,傷心一嘆,轉身要走。

沈淼當即回神,手腳並用纏住(劃掉,攔住)了吳六:“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吳六當即轉身摟住沈淼,任其如樹袋熊一般攀在他身上,然後笑問。

沈淼頓知中計,抗議:“不帶這麼玩我的!”

吳六顯然對沈淼的這句話感到新奇,順著笑問:“那我該如何玩你?”

“……”沈淼頓時語滯,我去,絕|逼不能用網路詞彙調戲古人,會被反調戲的。

吳六見沈淼不答,便十分順手的拍了下沈淼的尊臀:“說?還是不說?”

沈淼頓時想起自己此刻的姿勢,樹袋熊!!!尊臀正好……太過分了!沈淼心淚/(tot)/~~

“看來得好好教訓下了。”吳六故意笑說,就著姿勢抱著沈淼走向床。

沈淼當即臉紅,董昌為補償其之前的錯誤,為沈淼準備了奢華的生活,包括這個寢殿,精雕細琢,珠玉琳琅,沉香環繞,尤其是那張床,大不說,裡頭別有洞天,各種櫥格機關,足不出床便可享受一切。老實說,剛躺上這床的時候,沈淼還想過,有天在這張床上和吳六滾床單不知道是什麼感覺,結果這個念頭這麼快就應唸了。

老實說:還是很高興的!沈淼臉紅的同時忍不住雀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