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後來跟隨家裡親戚到玄元王朝作生意想賺些銀兩。結果,跟親戚走散了。不久,胡撞到了這裡。”燕青一臉委屈的說道。
“鄉下來的,又是偏僻的什麼大燕帝國的村子裡出身的。
肯定沒長過見識,如果安排去倒夜壺就怕不懂規矩惹著宮裡的大人物。
拉糞車的話你這麼弱的身子估計是拉不動。這倒是個麻煩……”尼娃爾自言自語的說著。
“公主,咱們的黃膘馬還差個馬伕。”旁邊那個叫麗雅的隨身丫頭建議道。
“公主,就他這身板還當馬伕。
一不小心給馬踩死了還晦氣。還是倒夜壺好,不懂規矩咱們可以教他。
如果連夜壺都倒不好乾脆直接丟出去餵狗算啦,咱們皇宮可不能養一個什麼都不會幹的廢物。”布斯說道。
“也是,馬伕肯定要身強力壯的才行。那黃膘馬沒有脫凡層次根本就無法靠近。”尼娃爾點了點頭,伸鞭子往地下叭地抽了一下。
“公主,小子我不是廢物。有些活還是能幹的。”燕青趕緊說道,就怕給丟出去餵狗那就慘了。
到時,自己功夫沒恢復過來。
一個玄塔境強者死在狗嘴裡,那還真會笑掉天下人的大牙的了。
“什麼活?”尼娃爾問道。
“陪公主玩樂。”燕青說道。
“哈哈哈,你一個鄉下來的小子也敢說能陪公主玩樂。你會彈琴嗎?你會吟詩嗎?你會伴舞嗎?你會……”法羅等人都鬨堂大笑了起來。
“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燕青臉一凝,一指布斯等鬨笑之人道。
“小子,你嘰嘰歪歪的在唸什麼經?”布斯兇道。
“可能是在罵人,用的是鄉下土語,咱們聽不懂。”法羅說道。
“公主,這小子相當可惡,應該杖責一百,爾後丟出去餵狗才是。”另一個老道的血衛兇道。
“對對對,這小子尖嘴利牙的,居然想矇騙公主。”
“亂棍直接打死算啦!”
……
一時間,口誅筆伐,燕青差點給公主身邊侍衛們的唾沫星子淹死。
“可笑!一群蠢貨,這麼有哲理的詩都聽不懂,還胡扯亂語的指責別人。公主身邊就這等貨色還真是丟盡了德魯皇族的臉面。”這時,一道冷哼聲從一輛藏青色的普通馬車裡傳來。
“你是誰,居然敢罵我們,拖下來直接亂棍打死。”血衛們勃然大怒,當即就有兩個血衛兇巴巴的衝向了馬車。
“怎麼,要動手嗎?”這時,馬車的簾布拉開,露出一個身穿普通粗布衣袍,黑色厚底布鞋,頭戴文士帽子,長相普通,一臉平和的中年人來。
“啊,是王布衣。”有人尖叫了起來。
“布衣神相,尼娃爾向您問好了。”尼娃爾公主趕緊深深的福,貌似,這位王布衣相當有份量。
“布衣神相,本人皇宮副侍衛長古懷。剛才這小子講的話本人不明白,能否給解釋一下?”車隊中最高功境者古懷也抱了抱拳,爾後問道。
“呵呵,簡單,叫他自已解釋就行了。”王布衣笑了笑示意燕青道,“不用擔心,你實話實說就是了。”
“小子的意思是橫眉冷對嘲諷我之人,俯首甘為欣賞我的人效勞。即便是千夫所指,小子此志不移。”燕青胸一挺,一臉昂然的說道。
“好一個千夫所指,這話大氣磅礴,氣蓋山嶽。好好好,本布衣免費為你卜上一卦。”王布衣含笑點了點頭,隨手摸出了一對蛇眉兒樣的銅卦。
只見他伸指一彈,蛇眉兒銅卦在掌心上旋轉開去。
不久,燕青訝然的發現。
蛇眉兒的嘴居然張開了,一道青黃氣線擊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