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道。
“爹爹~”
銀墨軟綿綿的聲音直叫擎蒼骨頭都快要酥了,只好咬牙切齒說道,“所謂‘至純聖子之身’,自然是未曾經過人事的身子了。”
“哦。”
銀墨應了一聲,又懵懵懂懂的問道,“那又怎樣呢?”
“笨東西!”
擎蒼笑罵一聲,天知道此時迷茫懵懂的銀墨又多麼誘人!
“墨兒不笨!”
銀墨哼哼著反駁一聲,一張小嘴翹得更高,簡直就是一副“請君品嚐”的意味。
“那敖天精力旺盛,整日流連在花草叢中,身邊侍寢男女數不勝數。而那個玄武卻一直守身如玉,墨兒以為,他們兩個可能是戀人關係麼?”
“可是——”
銀墨覺得擎蒼說得有理,卻還是覺得有哪裡不能贊同。
“可是,在敖天眼裡,玄武地位不比尋常卻也是真的。玄武對敖天,也該是有情。之身,這王與家臣的身份,再加上玄武與生俱來的責任,使得兩人關係很是奇特。”
“唔……那,玄武不是有些可憐?明明喜歡著敖天——”
銀墨喃喃的說著,兩對眼皮上下打著架。
“說他可憐倒也未必呢。”
擎蒼一隻手在銀墨身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
“墨兒……不懂——”
“若只是個暖床人,以敖天的風流成性,玄武恐怕早就被敖天隨手丟棄了。但玄武如今卻是守身如玉,一直留在敖天身邊,是敖天的左膀右臂,更是生死相隨的重臣心腹。所以爹爹才說,也許,這樣對玄武來說才說幸運啊——”
“嗯,原理,如此——”
銀墨總算聽懂了其中的玄妙,口中模模糊糊說了一句,終於心滿意足的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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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天和玄武的房間。
“大人,玄武睡在地上就好。”
看著房間內僅有的一張雙人床,玄武面無表情的說道。
“你今天大傷元氣,不必再拘禮於這些君臣之禮,快些休息吧。”
敖天擰著英氣的眉有些不悅的說道。
“為臣本分,玄武一日不敢忘。”
玄武堅持著。
“你——”
敖天覺得,有的時候這個男人倔強起來,還真的不是鬧著玩的。就連他,都無可奈何。
想到這裡,好勝心起,敖天抓住玄武的手腕,一個轉身將他壓在了床上,挑起他的下顎,貼近了臉和臉之間的距離忽而曖昧情挑的笑道,“你堅持不和本王同床,可是怕本王一時興起要了你?”
“大人不會拿全族的前途開玩笑。”
玄武被敖天以曖昧非常的姿勢壓制著,依舊臉色不變,只是目光並沒有正視著敖天。
“你就這麼相信本王?”
敖天從齒縫之間擠出一句話。這個男人,從出生起就一直跟在他身邊,直到現在,明明每天用熾熱的目光看著他,以為他毫無知覺。淡當他出言挑逗之時,這男人卻又總是做出這樣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
“是。大人是w星整片海域的王,是玄武一生追隨的大人。”
“你這是在跟本王玩‘欲擒故縱’的把戲麼?”
敖天覺得自己的耐心快要被對方磨淨了,原本輕佻著玄武下顎的手指,改為捏著玄武那精緻尖俏的下巴——他的驕傲不容別人無視他的魅力,更何況是一個明明對他有意的人!
“大人說笑了。”
玄武的下巴被敖天捏得生疼,原本就已經傷了元氣的身子,哪裡還守得住這番折騰,剛剛恢復了一些血色的臉重新變得慘白。
注意到玄武的臉色,敖天的心又稍稍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