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什麼,笑吟吟的開口。
“沒什麼,我只是奇怪……你跟墨痕的脾氣倒是一點兒都不像。”
泯然更忐忑了。
卿族長為什麼這麼問,難道他與自家師尊的關係不太好嗎?
“墨痕性子急,平時倒是正常,只是一遇見我就容易暴怒。明明他之前不是這樣的脾性,唉……”
眾人都沒吭聲,只是心裡卻總覺得這話好像有哪點兒怪怪的。
“我想起來了,荒土小世界那次,我也見過你。那回,你還不是墨痕的弟子。”
看著卿族長笑吟吟的表情,泯然大著膽子問。
“是,是跟晚輩說話的那次嗎?”
“是啊。你還請我吃了一個果子。很好吃。”
卿族長似乎心情不錯的樣子,十分樂意為泯然答疑解惑。
“不過緊接著,墨痕一言不合與我打了起來,那回你不小心被波及,直接從樹上掉了下來,應該沒什麼印象。不過還好,沒有受傷。”
說到這裡,卿族長閉上了嘴,似乎覺得與泯然討論她的師尊是件不太好的事情。尤其是墨長老當時根本就沒有顧及泯然和那麼多九木苑修士直接與他打了起來,這種事情若是傳出去,對墨痕的名聲沒有半分好處。
“不說了,反正都已經過去了。”
笑吟吟的說了這麼一句,卿族長十分自然的轉移了話題。
“不過你後來是怎麼拜到墨痕座下當弟子的?還是嫡傳弟子。”
泯然不自在的笑了一下,沒想到這位卿族長足不出戶,就知道天下事啊!
不過這件事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是當初在朝顏城,我們在那裡遇見了一群會抓人的猴……”
將事情一一道來,泯然有些不好意思。
“大概是因為吃了師尊的丹藥,為了承諾師尊才願意收我為徒。至於嫡傳弟子……大概是在此之前,師尊也沒有收過弟子,所以才會收我做嫡傳吧。”
竺宓當時也在場,忍不住點了點頭。主要是,他們當時都不想變成一個小孩子,且也都畏懼墨長老那張冷臉。當然了,更重要的是,他們一看見墨長老那張棺材板兒臉,就不自在的很,根本無法交流。自然也不敢提拜師之事。能在洗墨池做個內門弟子就已經很不錯了。
“……原來如此。”
卿族長盯著泯然看了一眼,見這個孩子雖然年紀不大,但難得在自己的詢問下也沒有明顯失態,且接受到的情報也顯示,即使成了墨痕的嫡傳弟子,也依舊如往常一樣,沒有絲毫自得自滿之意。關鍵是還與九木苑的弟子們處的不錯。
這就有些難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