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謹慎修仙
見卿楓餘還是不搭理自己,卿安妍頓時開始磕起頭來。
“哐哐哐!”
接連幾十下,堅硬的白玉地面也被卿安妍的腦袋磕出了一個承載著一灘血液的坑洞。
直到卿安妍已經頭暈眼花,腦門也爛了一個血肉模糊的大洞,卿楓餘才慢悠悠的站起身來,摁住了卿安妍的肩膀。
“行了。不是什麼大事,不必如此。”
卿安妍幾乎喜極而泣,然後像看著造物主一樣用迷戀的眼神看著卿楓餘。
此時,因為額頭上的血跡不斷往下淌,卿安妍整張臉都被血跡覆蓋,難看的很。但卿楓餘一點兒都不在意,目光反而愈發柔和。
“只是日後行事,得注意些才是。並不是所有人都會無視你做的那些事。若是被人家捅出來,你該怎麼辦呢?族長和老祖,那可都是眼睛裡容不得沙子的人。若是出了事,我也保不住你。”
“安妍知錯了。”
能被卿楓餘接觸,卿安妍簡直幸福的要暈過去,但是她沒有忘記卿楓餘的規矩,十分自持。
果然,見狀卿楓餘笑得愈發開懷,並且主動與她說起了今日之事。
“今日,那個九木苑的小姑娘回來了。一月不見,這小姑娘倒是愈發沉穩了,叫我愈發喜愛。只是,很不巧的是,那小姑娘竟然跟族長和老祖一起回來。難道那叫泯然的小姑娘在那兩位面前都掛上了號?”
如果真是那樣,可就無法對莊泯然出手了呀。只是這世上總有那麼多人對無法到手的東西愈發執拗。其實吧,本來也不是那麼想得到一件東西,可一旦受阻使其得不到,就會抓耳撓腮的懷念。
卿楓餘就是這樣,本來他對泯然也沒有多執念,可一旦發覺不是自己輕易就能弄到手的人,頓時就來了興致。就算有卿族長和老祖在這兒站著,也只能讓他愈發興奮而已。
當然,在此之前,他想問的是另外一件事。
“你可曾打聽到那莊泯然與族長和老祖是否熟識?或者與卿元那些人是否熟悉?”
卿安妍忐忑的搖搖頭。
她本身天賦雖然不錯,但是與莊芯妍那批人比還是不夠看的。因此,她平日裡與那些人根本就無法有交集。再加上,莊芯妍和娃娃臉修士那些人,沒事也不會對她說泯然與他們的關係如何。
見卿楓餘的臉色愈發難看,手也要收起來了,卿安妍連忙開口。
“不過有一件事我是知道的。那莊泯然與莊芯妍是同族姐妹。之前莊芯妍出去歷練,顧念同族情分,所以將她也一起帶上了。但是當時,其他人都不是很願意。且,老祖與族長是在莊泯然他們歷練途中巧合遇上的!”
聽見這話,卿楓餘沉吟一會兒,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也是。即便與莊芯妍是同族姐妹,莊泯然畢竟還是九木苑弟子。且九木苑近年來可不怎麼安分,族長與老祖不可能特意為了這麼一個人費心。由此看來,莊泯然跟老祖他們一起回來,也是趁了莊芯妍的便利。不過那個莊芯妍……”
也不是很好對付啊。
小小年紀,就已經是元嬰期修士,且此次出去歷練又有進步,據說已經是元嬰巔峰修為!且身具靈體,實力超群,連那些同住在豐都山的小輩們都隱隱有以她為尊的意思。
“長老!您放心。”
卿安妍想了想,篤定開口。
“再過一年左右,就是七陵山之戰,那時候莊芯妍一定會出戰。到時候,她怎麼可能有精力管一個堂妹?”
卿楓餘沉默了會兒,覺得在理,不過還是有些猶豫。
卿安妍見狀,連忙勸他。
“而且,您只是想和她結為道侶而已,以您的身份地位,難道會委屈了她?恐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