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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上已經來到眼前,屋內的聲音只更急促,琉璃臉色如紙,匍匐在地上不敢起來,耶律重瑱只淡淡吩咐長貴,未明,未央在門外侯著,然後門在琉璃眼前關死了,琉璃的身體劇烈地抖起來。

他一步步走近,臉上是出奇的靜穆,小小的寢房,空氣中瀰漫著潮溼糜亂的曖昧氣息,織成一張綿密的網,將他包裹在中心,黏稠的情慾壓的他喘不過氣來。手指是冷的,心是冷的,鎮定如冬日冰雪,連他也不確定現在是正一步步走向真相還是死亡,而這個鎮定如斯的男子是不是自己。

修長的手指伸出來,輕輕挑開了帳幔。眼前是不最精美的密本春宮圖還要華麗的景象。她的身體是美的,但他從不知道竟美到這樣極致,只有嬰兒才有那樣晶瑩柔潤的肌膚,但嬰兒沒有那樣細緻誘惑的曲線,她側著身子,臉向著門扉,背和臀部曲線非常好看,而此時卻被身後的男子緊緊貼合,他不停地撞擊,快而急速,他的手指從她的腰側伸過來,包住她的Ru房。豐潤的白鴿隨著他的動作在不停跳躍,跳躍。

她的臉緋紅若三月桃花,潔白的牙齒咬在唇上,密密的睫毛輕輕掀開,飛快地掠過他的身影,華麗的白袍寂寂,沒有一絲風穿過,鮮活的牡丹似在一朵朵凋零,紫眸岑岑,沒有一絲表情,只將眸光靜靜的,靜靜的落在她赤裸的身體上。耶律重琰有力的手指不停地揉搓,兩顆堅硬的紅果在他指縫間挺立而出,他手指輕輕一夾,她不由的輕吟一聲,緊接著下面被他深深地貫入,而埋在她身體裡的男子唇角噙著一絲冷漠,連一眼都沒看向床前高貴的不速之客。玉壠煙緊緊地閉上了眼睛,閉上眼就看不到了,她已經顧不了那麼多聽到門外琉璃驚惶失措的聲音時,本能的她心裡掠過巨大的恐懼和不安,雖然知道已經避無可避,藏無可藏,但內心的恐懼還是透過肢體表現出來。而他的手指緊緊地扣著她,溫熱的唇貼在她的耳邊,“已經無從掩飾,又何必多此一舉呢,況且在你心中最重要的究竟是他還是玉無言?”她無需回答,因為肢體語言勝過一切,她安靜地躺在他的臂彎裡,任他予與予求。

看到了也好,如果他對她絕情,那麼她的離開,就不會重複以前的傷害。而她內心也不會再有莫明的留戀和愧疚。

他離去的腳步輕的虛無,讓人懷疑他是否真的來過。

耶律重琰跪在床邊,一件件幫她穿好衣衫,“不要怨我。。。。。。這是我該得的,也是你欠我的”,她揚起睫毛靜靜地看著他,“你不怕麼,也許下一刻,我們都活不成了,即使失了寵,我也是他的女人,從古至今,帝王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女人的背叛,他們寧願把不愛的女人打入冷宮,也不會給她們一條生路”

“只是帝王嗎”他唇角挾了一絲冷意,“難道不是帝王的男人就能夠允許自己的女人背叛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她不自然地說。

他將她衣衫的褶皺拉平,看著她春意猶未散盡的雙頰,“怕什麼呢,現在的我巴不得他派人過來把我們殺了,一對姦夫淫婦,哈哈,既然你做不了我的女人,那能夠一起死也未必不是件好事”

她用手指遮住他的嘴唇,“又在胡說了”,黑眸帶了一層暖意,靜靜地凝著她,手指輕輕拂上她的頰“至少你還是關心我的”,玉壠煙的手嚇的收回來,“二殿下,我哥哥。。。。。。”,她終於還是迫不及待地問起了玉無言,這一場美夢,原來只不過是她的交換條件,為了他,她早已把這具身體都當成了賭注,不是因為愛,像她這樣的女子又為了什麼呢。他冷冷地收起手指,轉身下榻,帳幔垂下,軟玉溫香都隔在了帳內。

“找到他後,我並未直接露面,而是許之遠出面和他聯絡,他住在望龍山頂一個叫望龍崖下的山洞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