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姆開始翻譯,蒙烽又道:“你們把媳婦當做自己的財產,但我們不一樣,我們把媳婦當做自己。不是不想和兄弟分享,而是沒有必要。”
拉姆翻譯了一大通話,仁波切頭上一直冒問號,蒙烽一手搭著劉硯,另一手拉過張岷,說:“我和他也是很好的兄弟,出生入死的戰友。”
張岷笑道:“是啊。”
蒙烽比劃著讓了下劉硯,又指張岷,說:“但是我們的老婆,是不能互相換的。他的老婆我能上麼?不能,我的老婆當然也不能給他上。”
劉硯和決明同時抓狂道:“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
蒙烽正色道:“因為媳婦是我們身體的一部分,把媳婦讓出去,就像把你身體的一部分……給砍掉。”
說著蒙烽朝仁波切的□作了個“切掉小雞。雞”的動作,說:“有必要麼?沒有必要用這種行為來表示兄弟情誼的嘛!我們要用更珍貴的方式來表達,譬如說,付出我們的整個生命。”
“是啊是啊。”遊客那一邊集體附和道。
仁波切似乎明白了什麼,蒙建國道:“你的媳婦呢?”
拉姆問他,仁波切搖了搖頭,表情有點難過,拉姆說:“他的愛人被病毒感染,已經去世了。”
蒙建國說:“那就對了,你思念亡妻,還會把她當做一個人,一個終身伴侶,小安的女朋友呢?”
小安眼睛發紅,說:“她死了,也是被感染的。”
眾人都沒有說話,蒙建國起身道:“現在全國都已經安全了,但恕我直言,這次病毒奪去了成千上萬的人的性命。可能各位回到故鄉,也很難找到倖存的朋友和親人……”
這個話題十分沉重,所有人都沒有再說話。
蒙建國起身道:“既然愛人去世了,過去的事情也就過去了,算了,握個手,來。”
蒙烽過去把小安和仁波切的手放在一起,讓他們握手。
蒙建國隨口道:“雖然是結拜兄弟的關係,但說不定你們就是世界上對方的唯一親人了。好好生活,就這樣。”
蒙建國起身戴上墨鏡,示意眾人可以散了。
無人敢違拗蒙建國的命令,俱是紛紛散開,那桑帶著他的人在遠處蹲著,王毅君則帶領遊客們就地歇息,等待部隊。
蒙烽道:“爸,你回成都軍區去?”
蒙建國道:“不了,我還得去下一個地方。”
劉硯說:“上車喝杯茶吧。摩托車綁在車後,跟我們一起玩玩再走。”
蒙建國想了想,點頭,決明上車泡茶,張岷彈吉他,數人喝了熱茶,吃了點心,蒙建國在沙發上打盹。
劉硯進房裡接上數碼相機,蒙烽進來換下衣服,道:“你拍了什麼照片?我看看……哇靠……你怎麼拍到的?”
劉硯得意地笑了笑,電腦裡現出蒙建國半裸全身,被繩子綁在床上的照片,一共好幾張。劉硯調了黃光,那繩子勒在蒙建國的胸膛,腹肌上,現出性感的肌肉。
蒙建國的男子肌膚是性感的古銅色,一名健壯大兵被捆綁,看著那照片,蒙烽幾乎無言以對。
“這太傷風化了,趕緊刪掉……不不,備個份。”蒙烽道:“他知道嗎?”
劉硯道:“當然,他一定在想要怎麼把照片給刪了。”
蒙烽看了一會,醋意十足地說:“他的身材沒我的好。”
劉硯道:“那可不一定,別人鍛鍊了四十年了……”
蒙烽扒著劉硯,說:“你要看看我的?比他的好看多了……”
劉硯:“喂別亂動……現在不行。”
蒙烽回頭看了一眼膝上型電腦,轉身開始猢猢地拱劉硯,把他擠在床邊,開始親他,脫了外套後穿著背心,三兩下解開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