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長得好看,還不是要聽我的?
不過小子聰明倒是一點兒沒少,曉得不喊劉先生,而是赤亭先生!
美人胚子越長大越好看,看起來是男女都一樣啊?
陸家嘴一把摟住曹庋,小聲問道:「小子,有沒有興趣到魚雁樓做事啊?不用你煉丹,也不用你去幹力氣活兒。我給你修建一處透明房子,全用水晶做,你在禮拜呢人衣食住行吃喝拉撒就行,一次一枚泉兒,怎麼樣?」
曹庋嘴角上揚,微笑道:「赤亭先生變了,卻也沒變。」
劉景濁微笑道:「那就要看你以變者目光向我看來,還是以不變者目光向我看來的了。書上都寫了,天地尚不能一瞬,況乎我也?」
結果曹庋一笑,「這點兒倒是沒變,一點兒都沒有變,先生還是喜歡給人講道理。」
劉景濁撇嘴道:「那是我說的沒道理嘍?」
曹庋抱拳道:「赤亭先生變了不少啊?都有點兒不正經了。」
記憶中的陸家嘴當然也會開玩笑,但那個玩笑始終有些僵硬,僵硬笑話之中,總是夾雜著各種道理。也不是道理就不好了,只是顯得又些不倫不類,看似無意,實則刻意。
總而言之,在曹庋眼中,劉景濁相比從前,更隨性了些。
至於曹庋黃庭宮裡那位,由始至終都沒敢搭茬兒。
見左丘凌直落口水,曹庋只得笑著抱拳,問道:「姑娘是?」
青衣姑娘趕忙擦了菜口水,笑著說道:「我叫左丘凌,今年十七了,小哥哥多大了?」
結果一聽見是左丘凌,曹庋連忙後退幾步,恭恭敬敬抱拳,沉聲道:「我與華楊關係很不錯,就是他邀請了我來的。」
這就有些尷尬了,不少人都知道,這次除了湖主破境之外,其實還說華楊與左丘凌的體育場見面。
劉景濁笑呵呵摟住曹庋,其實是相當於羈押,兩人就這麼好兄弟似的登山了。
「小櫃子啊!華楊是什麼人?三十歲的金丹修士,了不得啊?這都能認識啊?」
曹庋面色一緊,硬著頭皮傳音詢問:「劉先生,不會是想弄他吧?他什麼本事,能惹到劉先生?」
劉景濁笑著說道:「你看你,想哪兒去了?我好歹也算是大前輩了,欺負一個小輩像話嗎?再說了,華楊這個名字我頭一次聽說,只是好奇而已。」
曹庋心說你的好奇一般人可承受不住。
想了想,曹庋說道:「華楊,不是什麼壞人,但劉先生絕不會喜歡他,因為劉先生是做事之前喜歡為別人著想的人,而華楊是做事之前,先問問自己能得到什麼的人,與我交朋友,道理也簡單,我是丹師。但,這並不妨礙我能跟他交朋友。」
劉景濁點了點頭,笑道:「那就明白了。你也放心,我不是為華楊而來的,綠湖山那個掌律,看她不順眼很久了,憋了十幾年,想給她小小教訓。那個華楊,要是能把左丘凌騙到手,那是他的本事。要是左丘凌不願意,那我沒法子,只得帶她走。」
就衝左丘志明在位期間出兵浮屠洲這一件事,就該幫忙的。
左丘凌跟在後邊兒,疑惑道:「表姐,他不是什麼小人物吧?」
龍丘南枝只是說道:「他要是端起來,還真是頂大的大人物。」
雖然從小就見不得這傢伙,但這些事不得不承認。
也不知道兩人在前面說什麼呢,總之勾肩搭背好一會兒,終於是鬆開了。
曹庋倒是文質彬彬,抱拳離去。
反觀劉景濁,摳出來鼻屎一彈,看得人直作嘔。
龍丘南枝忍
不住傳音:「你是不是隨性的過頭兒了?你可說跟龍丘家的人在一起,別人都以為你是龍丘家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