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傻子,做任何舉動要付出什麼代價,他還是知道的。
劉景濁又是一笑,繼續傳音:“暫時不斬,等等看吧,我倒要看看,是劍運那頭及時止損,還是會有人追來拒妖島,將你身上的
劍運剝奪回去。”
楚廉也不惱,只是說道:“劉先生,因為你我娘才得救的,你只管拿我釣魚,即便被魚咬死我也不怪你,真的。”
劉景濁直翻白眼,嘆息道:“真誠,果真是必殺技!”
此時他忽然察覺到了什麼動靜,雖然遠隔數千萬裡,還是感覺到了。
姜柚,破境了?
他哪兒知道,大弟子如今被一頭新生麒麟認主,二弟子也很快就會有一頭風生獸作為坐騎。
一場棋盤之外的押注,無關黑白棋子,已經早早開始了。
這場賭局,不是賭誰輸誰贏,是在賭天門開後,因為劉景濁,九洲氣運不會被外界蠶食殆盡。
按照佛門說法,這就是早結善緣。
說得通俗些,這就是瞅準了一場雪,為雪中受凍之人送去炭火。
當然了,也有人並不覺得日後九洲氣運會凝而不散,所以他們選擇給雪中人潑水。
很快,二月初一了。
一場議事之後,劉景濁折返回去宅子,把楚廉打發走,隨後收回符籙,本體出門。
某人吞下一口唾沫,看了看少了一根手指頭的手掌,以心聲說道:“給點兒面子行不行?”
有一道寒光折返拒妖島,驟然落地,冷笑道:“面子,戰場上給你了,現在我要面子,你給不給?”
劉景濁抱頭蹲下,斬釘截鐵道:“給!但下手輕點兒啊!”
幾乎就是一通暴揍,沈白魚與左春樹本來有事找劉景濁,瞧見這一幕,立馬兒掉頭。
沈白魚咽
下一口唾沫,“你家秋暮雲不這樣吧?”
左春樹訕笑一聲,嘆息道:“一言難盡。”
這世道,天下女子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