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在曲州城的,就是要看著那個人慢慢死在這兒。這個讀書人救了焚天劍派要殺的人,怕是……”
頓了頓,女子又說道:“素雪,我知道你又想管閒事了,但這次真不行,咱們得罪不起人家的。”
年紀較小的女子苦笑一聲,點頭道:“知道了。”
素雪忽然說道:“聽說樊志杲與陳青蘿也在來的路上,這趟,咱們怕是沒希望了。”
造化山那邊兒也有兩人盯著,兩個年輕人瞧見劉景濁出了院子,其中一人咋舌不止,開口道:“可惜了,只是個書生,要不然還有一場好戲看呢。”
另一人則是輕聲道:“可別,陳師姐與樊劍仙可是快要結親了,咱們兩家,還是少嚼舌根子。”
唯獨焚天劍派的兩人沒在附近,還在喝酒。
兩撥人的談話,劉景濁全聽見了。
樊志杲,陳青蘿,這兩個名字,劉景濁記住了。
永珍湖的兩個女子,大一些的叫素霜,小一點的叫素雪。
往前走了沒幾步,劉景濁忽然聽到有人以並非傳音的法子,送來一了一道聲音在自己耳邊。
“書生,你要是想救你那個朋友,就趕快帶著他走,要不然等焚天劍派的兩個人喝完了酒,你們就遭殃了。他們是煉氣士,也就是你們所說的神仙,輕而易舉就能殺了你們的。”
劉景濁自然要裝出一副驚嚇模樣,左顧右盼好一番,可還是咬著牙往前走。
永珍湖兩人所在之處,素雪被素霜狠狠瞪了一眼。
“素雪!我不是在與你說笑,咱們真的不能招惹焚天劍派的。”
年輕女子埋著頭,低聲道:“可是他還帶著個小丫頭啊!跟我們掌門爺爺一樣。”
劉景濁已經走到了酒鋪,邁步進門,只要了一壺酒。
從進門那一刻,兩個背劍的青年人就直直看向劉景濁,等到劉景濁坐下,拿起來酒壺,這兩人便再也喝不下酒了。
其中一人轉過身,眯眼看向劉景濁,另一人拉住同伴,笑著說道:“彆著急,人太多了,傳出去名聲不好。”
本想給這書生留一條命的,結果他非要找死?
劉景濁站起身,看向二人,沉聲道:“我朋友的劍呢?”
話音剛落,便有一人猛然起身,照著劉景濁脖子就是一劍,頃刻間,人頭落地。
“哼!窮書生而已,上趕著送死。”
出手殺人,這兩位山上神仙連眼皮都沒眨一下。
不遠處偷偷跑來探視的素雪,當時就眼眶通紅。
素霜眼神複雜,拍了拍師妹肩膀,輕聲道:“我們要以大局為重的,不能給掌門添麻煩。”
素雪哽咽道:“我知道!你不要說了。”
年紀大些的女子忽然抱住素雪,眼眶溼潤,“我也想管,可……咱們沒本事啊!”
……
曲州城往西北三里,一座山上火光撲閃,是附近幾個村子的百姓,手持火把,正在埋葬一隻體型碩大的白兔。
有個青衫背雙劍的年輕人路過此地,走上前詢問了一番,隨後便掉頭離開了。
亂硯山?山神娶親?一年要娶一次?
有多少年輕女子禁得住你這麼禍禍?
走之前,年輕劍客收走了那隻兔子精僅剩的一縷魂魄。
之後年輕人化作一道雷霆劍光,瞬間便到了這曲州境內一座山頭兒,是此地西嶽的一座下轄山頭兒,山君並未受此地所處的王朝封禪,只是背靠一國西嶽,大樹底下好乘涼而已。
這位金丹境界的番屬山君,今日可是大出了一口血。
花了好大的勁兒,這才使得焚天劍派的樊小劍仙與造化山的青蘿仙子齊聚此處啊!
當然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