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遊,不一樣的。”
左珩川點了點頭,一步邁出,便是數萬裡,邊走邊說道:“我要去一趟中土。”
而此時,最後幾朵含桃花,也落了。
青年人嘴角一挑,“我其實想種百合的,可你娘愛吃櫻桃。”
左珩川前腳離開青鸞
洲,朽城那邊,有個拄杖老者便笑了出來,時候到了。
中島城樓,劉景濁抿了一口酒,剛想傳音東門笑酒讓他將今日戰報發回戍己樓,可忽然之間,他明顯察覺哪裡不對、頭皮發麻。瞬間取出一枚乾坤玉往海面拋去,可離手之時,那乾坤玉炸裂開來,劉景濁躲得已經很快了,依然被斬去右手小拇指。
乾坤玉中裝的東西散落一地,有一副畫卷已然開啟,戰場上九大妖王外加玄衣,同時自畫中走出。
“劉景濁,該上路了。”
他孃的,費這麼大勁兒,衝我來的?
劍光、術法、神通,一股腦兒砸來,前方戰場上也就一襲藍衣反應過來。
即便有著天然壓勝,可這十人聯手的傾力一擊,還是砸爛了城樓,劉景濁的下場可想而知了。
玄衣舉劍正要落下,一道藍衣已然至此,伴隨著的,是無數劍光。
有人拄杖至此,“就這,恐怕還不行。”
龍丘棠溪沉聲道:“那這個呢?”
我龍丘棠溪,什麼時候是靠著體內那些氣運劍意走到如今的?
八百丈法相已然現身,不是虛影,就好似以純粹劍意編制而成的巨人。
我的本命劍,很簡單,心想事成而已。
那位司閽滿臉不敢置信,一揮袖子,帶著十道身影重返朽城。
“怎麼會……怎麼會不在她身上?她名字都是棠溪啊!”
七姓七尊合道,已然趕到,就連未曾痊癒的景歡也御劍至此。
拄杖老者只得沉聲道
:“撤軍!”
方才圍攻劉景濁之時,中土龍淵水,有個年輕人從腰間取下撥浪鼓,一陣搖晃,凍得結結實實的河面,居然開始破碎,牽動的是一條河亙古便有的劍運。
有個剛剛練完十年劍,稀裡糊塗進了一處白茫茫的背劍女子,又稀裡糊塗到了這處河邊。
瞧見那個熟悉石拱橋,又見有人拿著撥浪鼓攪動此地劍運,她氣不打一處來。
兩劍落下,羅剎女面露驚駭,“這……”
話沒說完就給人扯走了。
青衣女子也沒打算追,只板著臉走去石拱橋,微微跺腳,一道暖流湧出,百里冰封當即融化,還冒出來了陣陣暖流。
嚇跑了老百姓,她還是一頭霧水,這咋個回事嘛?回不去了咋地?誰來給我解釋解釋啊?
結果對面有個屁大點兒的孩子小跑過來,滿臉好奇又眼噙淚花,“我叫左元放,你能不能收我做徒弟啊?”
女子板著臉起身,“收個屁!我師傅就教了我十劍。”
只不過,十年學十劍,第十年那地方就沒太陽了。
「有筆誤或者錯別字的,看官們知會一聲唄。因為去年工作原因,前一百萬字是手機上碼的,錯別字著實有點兒多,我本來想著花些時候就改了,結果到現在也才改到五十幾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