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將身份銘牌換一種材質,恐怕要花很多錢。”
劉景濁無奈道:“就別賣關子了,說完!”
溫落便說道:“子陣,也就是身份銘牌上的陣法,得用雷擊木,還必須是千年以上的桃木或是棗木。尋常材質的,至多隻能用個把月,也就是一次輪換,而且會很容易陣法渙散。母陣倒是好辦,砸錢維持就可以。”
若只是雷擊木,那簡直是簡單到不能在簡單了,可加上千年二字……就有點兒難辦了。
劉景濁試探問道:“必須得是雷擊後千年的木料,還是說木料有年份即可?”
溫落輕聲道:“最好是雷擊千年,但只木料有年份也行,但這陣法恐怕也就能維持二十年左右。”
這……這不巧了嗎?
劉景濁笑著一彈指,瞬間就是一道天雷砸向海面。
“這不巧了嗎!我這雷霆跟道門雷霆是兩回事,跟天上打的那種是一回事。”
溫落哈哈一笑,“天助我也?”
劉景濁也是一笑,“天可沒助過咱們,霍兄,只傳信刑寒藻即可,不必傳信宋男來了。”
霍犬年已經傳信給了刑寒藻,可臉色更難看了,都要皺成包子褶了。
要說聰明,霍犬年是要強過龍丘陽厲幾分的。因為立馬想到的,除劉景濁外也就是他了。
龍丘陽厲不解道:“你皺什麼臉啊?又不是劈你?”
霍犬年只是苦著臉看向劉景濁,無奈道:“咱們能不能少
乾點兒討人罵的事兒啊?這才消停幾天?真要這麼做了,跟扒人祖墳有區別嗎?不被罵死才怪!”
千年份的桃木,拒妖島上多的是,可你劉景濁雷劈桃林?確定不會被打死?
劉景濁神色淡然,“我捱罵又不是一天兩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