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那個驚鴻一現劉見秋啊!”
說罷,左春樹便抱拳離去。
但緊接著又有個老人落地此處,也帶著魚竿兒,但他的魚竿兒有鉤的。
“鄧歡那丫頭,惡風估計管不住了,昨個兒那個小道姑剛剛返回,她就去堵門了。”
左珩
川笑道:“滿良老弟,你是真把那小子當做自家後輩啊?”
老人笑道:“哪兒有假的道理?”
頓了頓,這位劉氏家主又說道:“閨女先死,兩個兒子先後戰死,我老頭子算是絕後了。當年要不是兩個小傢伙故意隱瞞,我拼了老命都要幫他們的。”
左珩川一笑,“都像你這樣,那就好嘍!”
左珩川又說道:“你有沒有想過,鄧贊贊作為家主親妹妹,嫁的又是袁家,為什麼要幫妖族那邊做事?”
劉滿良沉吟片刻,說了句:“袁寶寶戰死之後,她就很恨這個九洲了。其實歡歡那丫頭,也苦命,自己改了鄧姓,始終覺得”她娘不會是叛徒。”
“但,事實就在眼前啊!”
兩人忽然同時轉頭,也同時嘆氣。
這小丫頭咋個這麼軸呢?你跟她差百多歲年紀呢,怎麼打?
剛剛走出酒鋪的鄧歡,此時提著一壺相逢酒,正往自家宅子走呢。
就在街頭,有個手持夾鞘刀的年輕姑娘將其攔下。
“我刑寒藻,什麼時候都是青椋山修士!”
…………
這天午後,劉景濁卦攤兒一樣未曾開張,眼瞅著是要下雨了,他也只好收拾東西,準備回去了。
拿好東西剛要折返,卻聽見大街上嘈雜了起來。
轉頭一看,劉景濁立刻眯起眼睛。
有個一身錦衣的貴公子,身邊還有個美貌女子。
女子手裡拽著一根繩子,男子也是。
兩根繩子的另外一端,各自綁著一男一女,像狗
一樣被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