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解釋了,我雖然起名景濁,但清者自清嘛!好了,南宮道長好好調息吧,我們師徒還要趕路,就先走了。”
南宮妙妙問道:“劉公子要去何處?再往前可就是絕地了。”
劉景濁笑道:“去的就是絕地。”
“絕地怕是去不了嘍,這位劉公子,一身真火,看得我是垂涎三尺啊!”
三人齊齊轉頭,只見那至少佔地方圓幾十裡的大湖,由打中心處緩緩變成火紅色且漫延開來。
只一眨眼時間,湖水已然變作岩漿。
南宮妙妙皺起眉頭,沉聲道:“真境火蛟?”
劉景濁笑道:“還是個擅長隱匿氣息的,我都沒發現。”
只可惜,是妖啊!
一顆巨大頭顱鑽出岩漿,聲若洪鐘:“男人,吃了,女人,留著。”
南宮妙妙冷不丁發現,身邊青年人不知何時變作一身青衫的年輕人,雖然相貌不是如何驚豔,但比方才那幅模樣已經不知道好到哪兒去了。
劉景濁呢喃道:“可惜了,你不曉得,天下妖邪見我劉景濁,必要自跌一境,別說真境,開天門也一樣!”
轉頭看了看姜柚,劉景濁笑道:“看好了,我如何出劍。”
自重傷以來,大半年時間,我煉劍八千口,今日出劍,以你祭我捉月臺!
年輕人一步跨出,踏於岩漿之上,並起雙指點向一身烈焰的火蛟,淡淡然開口,說出三字。
捉月臺。
南宮妙妙眉頭緊皺,不由得被那潑天劍氣逼退幾百丈。
她老遠看著“岸邊”年輕人並指朝前,一口飛劍化作的洪流由其眉心射出。飛劍出體的一瞬間,一分再分,很快便分化為數千口飛劍,以一種近似雜亂的軌跡,各自刺向火蛟身軀。
年輕人轉過頭,微笑道:“南宮道長,記住了,中土劉景濁是個劍修。”
劍光直落,一頭老蛟頃刻間便被肢解。
我有飛劍八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