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劉景濁轉頭看了一眼,緩緩起身,隨後一揮,面前便有一幅輿圖出現。
劉景濁開門見山道:“東北、東南,要各自修建一座島嶼。”
指了指前方戰船,劉景濁輕聲道:“大致就是數倍於他的一座島嶼,與你來時搭乘的渡船差不多大小就可以。”
吳赤瞪大了眼珠子,沉聲道:“你不會還想著,可以跟這戰船一樣架上幾百上千門符籙大炮吧?”
劉景濁一笑,“不錯,前輩是聰明的。”
吳赤擺手不止,作勢扭頭就要走,“辦不到,老子是煉器師又不是造船匠,不對我路子,辦不到。”
劉景濁淡然道:“吳老前輩,我說的是一炮可以轟死真境的法寶,類似於大炮,做不做得到?”
老人撇撇嘴,“你不是已經讓金鼎宮那小子做出來個模板了嗎?還有什麼辦不到的
?”
劉景濁抿了一口酒,輕聲道:“我說的是仙品。”
險些沒把吳赤嗆死。
“劉景濁,我好歹也是景煬王朝前任冬官,沒必要一上島就把我當驢使吧?”
劉景濁轉頭看去,輕聲道:“前輩只需要告訴我,做不做得到,多久可以做到?”
老人無奈道:“仙品做不到,上品靈寶可以保證,一月起碼給你兩門。”
劉景濁這才一笑,“那前輩覺得,船給誰造最好?”
吳赤撇撇嘴,“天底下能造巨型渡船的只有龍丘家,找你老丈人去。況且,這一艘船,即便可著你做,沒有三五年下不來的。”
劉景濁豎起三根手指頭,輕聲道:“一年給我三臺仙品的。”
吳赤破口大罵,“辦不到,最多一臺。”
劉景濁咧嘴一笑,“成交,方才說的話鏡花石都錄著著呢,這算是軍令狀了,辦不到的話,是有軍法的。”
“你小子陰我?辦不到又怎樣?”
劉景濁笑道:“當然不會斬立決,只會由魚雁樓邸報刊發訊息,脊背山傳人、景煬王朝前任冬官、拒妖島兵廬之主,被驅逐出拒妖島,永世不得再登島。”
頭髮花白的老人皺著眉頭,“你可真噁心啊!”
劉景濁笑道:“彼此彼此,我總不能拿我娘教我的攝魂法子來逼前輩吧?”
吳赤恨得牙癢癢,他孃的,到了才知道,上了這小子的惡當了。
“老子服了!我叫吳赤,你們父子是真無恥啊!當爹的劍架在脖子
上逼我當勞什子冬官,當兒子的忽悠我做什麼廬主,我吳赤這輩子,就敗在你們父子手裡了!”
眼瞅著老前輩御風折返,劉景濁笑著說了句:“榮幸之至。”
堂堂煉器大宗師,險些從雲海掉了下去。
對面城頭有探子稟報:“拒妖島上那位身騎風生獸的合道,去了北邊海上。另有十位登樓修士聯袂往北趕去。”
紅酥緩緩轉頭,輕聲道:“這劉景濁,不可小覷啊!”
蘭巖鶴淡然道:“並不高明,佈局在不對的時候,有什麼用?”
玄衣邁步走上前來,輕聲道:“一旦他躋身煉虛,或是兩重琉璃身,你在他手裡一個回合都走不出來。”
蘭巖鶴譏笑道:“說得像你在他手裡走過一個回合似的,被人登樓斬合道了,有臉說?”
玄衣抬手握住劍柄,拄杖老者冷冷一句:“死了個壁黃了,你們也想死,我不攔著。但你們最好把我要乾的事兒做完了再去死。”
一夥兒人一下子噤聲,多餘一句話都不說。
拄杖老者笑盈盈看向對方,輕聲道:“打仗,光疑陣多,起不了什麼大用的。”
他微微眯眼,沉聲道:“把剩下的人,分成三批,增強攻勢。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