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胖橘這麼愛面子,怎麼會看著自己的寵妃,有一個縣丞父親。再怎麼樣,也要安個四品知府,才像樣。】
【聽著官兒不大,可也約等於,地級市的市委書記兼市長。掌一府政令,總領各屬縣。】
【凡是涉及到宣佈國家政令、稽察奸宄、審決訟案、治理屬地百姓、徵收稅款、考核屬吏等一切政務,都歸他統籌管理,實權是大大的有。】
【三年清知縣,十萬雪花銀,安比槐是個糊塗的,那八十萬兩銀子,有多少是替別人背鍋,怕是連他自己都不清楚。】
【大胖橘窮啊,都打起了削減後宮開銷的主意,一看安比槐不僅打了他的臉,還貪汙了這麼多銀兩,眼睛能不紅嗎!】
大胖橘眼睛會有多紅,安陵容不知道,不過她知道自己,現在眼睛應該是挺紅的。
她在宮裡舉步維艱,這該死行瘟的東西盡給她拖後腿!
要死就去自盡,非要連累到她還有她娘。尤其是她娘,這輩子,沒受過他的一點好處,卻因為他流乾了眼淚。
這會兒,她早就不是那個,對後宮充滿嚮往的無知少女。知道罪臣之女,在宮中,會過得有多艱難!
怪不得,她會被皇后蠱惑,拼著身子不要,也要去懷一個,註定生不下來的孩子,必定是因為他的緣故。
安比槐......
孫妙青可不知道,在安陵容心裡,已經為她那個,只知道窩裡橫的父親,安排好了後半生。
就算想勸她,給安比槐換個閒職,在她沒有侍寢之前,也都只是空談。
不過,在她心裡留個種子也好。
孫妙青說道,“你慶幸安伯父官職不高,可等到得了寵,皇上礙於情面,總會往上升一升。”
“至少,也得安排個知府的官位。”
一聽到知府兩個字,安陵容就覺得,心中像是有一座大山壓著,讓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臥也不是,橫豎都不舒坦。
無奈的和孫妙青說道,“我那個父親,不只膽小,還平庸沒有擔當。知府已是高位,管理幾萬甚至上十萬的百姓。”
“不是我這個做女兒的不孝,而是他實在擔不起這樣的重擔。”
“再說我人微言輕,至今連皇上的面都沒見過,諸位姐姐人品才貌都勝我十倍不止,陵容哪裡還敢妄想,皇上的寵愛。”
孫妙青說道,“是否得寵,並不在容貌,也無關家世。只看能不能入得了皇上的眼。”
“你看我,論容貌,說起來還不如你,不也一樣成了養心殿的常客?”
若是別人說這話,安陵容只當是那人在炫耀,而孫妙青說,她便不會有此想法。
安陵容說道,“陵容哪裡能和姐姐相提並論。”
孫妙青故意這麼說了一句,見安陵容神色如常,並未因為這話而不悅,頓覺自己這些天的知心姐姐沒有白做。
看來,她還有一些,做心理醫生的天賦。不過安小鳥左一句不敢,右一句不配,實在太過謙虛。
【你都敢給大胖橘用春藥,把大胖橘拴在你的床上,還有什麼不敢的?】
【有勇有謀,這樣都不配,還有誰配?】
安陵容:(#?Д?)她未來這麼勇的嗎!
給皇帝下春。。。那啥藥。
安陵容只覺得臉火辣辣的,別管以後如何,她現在可是連男人的手指頭,都還沒碰過!
孫妙青不由得想到,安陵容苦練冰嬉,成功復寵的那個晚上。
【昏黃朦朧的燈火,垂落在地的紗帳,床上美人柔若無骨的身軀,像柳枝一樣擺弄的小蠻腰。】
【衣裳半裸,隱隱約約,半夢半醒之間。床榻上,鵝梨帳中香的味道和情慾交融。雪白的手臂,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