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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臀上樓。

“六殿下,你這又何苦,豔性子高傲,恐不喜這等身外之物。”看到玄墨的動作,常業咬牙切齒地“好心”勸道,言語之間已有幾分怒氣,誰不知他常業是雲月閣豔姬唯一的入幕之賓,玄墨這番舉動明擺著跟他搶人,這口氣他怎麼也吞不下。

“大殿下多慮了,本殿堅信精誠所至,金石為開,豔終有一天會被我所感動的。”玄墨不懷好意地繼續煽風點火。

“誰人不知這幾天豔連殿下一面都不肯見,殿下就不要浪費心力了。”說至此,常業已跟玄墨扯破臉皮。

“大殿下這是什麼意思,言下之意就是想獨佔美人了……”

“豔早就傾心於我,沒有你的份……”

眼看兩撥人已快不顧皇家的面子開打——

“且慢!”一侍女站在二樓大喊,“豔姬請兩位殿下入內,逾時不候。”

這聲逾不候硬生生將眾人鎮住,玄墨與常業對望了一眼,不約而同遣散下人上樓,唯恐浪費了一親芳澤的機會,未至房內,嫋嫋琴聲悠揚響起,撥過那重重的珠簾,豔紅的身影靜坐塌前,那專注撫琴的神情為那嬌媚的妖豔平添幾分清雅。

“豔姬見過大皇子。”看到常業進來埋首琴前的身影只是略微點了下頭,並沒有因為來者身份的高貴而有所改變,而常業也早已習慣那絕豔人兒的傲並不介意,所以在看到他對待玄墨時天轅地轍的態度不由地瞪大了眼。

“參見殿下。”放開手中的琴,單跪在玄墨面前。

“嗯。”沒理會常業那被驚住的蠢樣,玄墨示意兩人走到角落的案桌處。

“你和豔姬是什麼關係?”到底是一國皇子再怎麼沒用常業也看得出這兩人之間不尋常的關係,臉色頓時黑了起來。

“殿下不必急著動氣,”倒了杯酒遞過去,玄墨繼續說,“豔姬是誰並不重要,我此行只是為了跟殿下做一個小小的交易。”

“交易?六殿下這般處心積慮的安排本殿恐消受不起。”顯然常業並不相信玄墨的說詞。

“殿下先不必急著拒絕,我這現在只是在說說本人的看法,殿下如若真的沒興趣本殿也勉強不了不是嗎?”彷彿早料到常業的反應,玄墨也不急,盡放長線準備釣大魚。

“本殿就姑且聽你一言。”常業也不是傻子當然聽出玄墨話中有話,只是他很好奇這小小的一個皇子使者想在他崖正國都搞出什麼花樣來。

“素聞大殿下才學不凡,深諳治國之道,又是先帝皇后嫡長之出深得朝中元老支援,本應是儲君不二之人選,如今卻讓庶出的弟弟搶了帝位,大殿下定是不甘?”玄墨也不跟他兜著說廢話直接常業心中所想。

“大膽!六殿下,你說出這等大逆不道的言語即使你是聖嵐來使本殿一樣可以將你治罪!”“嗖”地站直身向玄墨怒斥,只是那漲紅的臉又有多少是被說中心事後的尷尬呢?

心底下暗笑了聲,玄墨清清嗓子,“大殿下可以當我是自己人,我這次來就是為了幫殿下完成心中的願望。”

靜默了一陣,常業重新審視玄墨,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你很有膽量。”

“我可以成為殿下的一大助力。”貪婪的人並不會拒絕這種好機會,玄墨深信。

“我憑什麼信你?”

“就憑我也需要你的幫助,這只是一場對大家都有益的交易。”平白無故掉下來的餡餅是不存在的,人更願意接受有所付出的得到。

“你要我為你做什麼?或者說聖嵐帝想要崖正的什麼?”玄墨敢跟他交易手中的籌碼從何而來已不言而溢。

“除掉玄淵。”玄墨只給了他這四個字。

“玄淵?溥州的玄淵?”低頭念著這個名字,常業有絲瞭然。

“沒錯,聖嵐的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