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贊同。
“不,祖父說過了,就是他的字比起那副扇子上的字畫,也差了許多。因為畫畫之人無論是畫技還是字跡,都是他從來有見過的。”林姑娘倒是很低調地回答。
她絲毫也沒有為自己祖父難為情的意思。
“天啦,要是真有這樣的人,怎麼從來也沒有見過她有別的字畫傳出呢?”
“或許人已經不在了。”
“對,聽說那兩把扇子是一個落魄之人託賣的,作畫的人或許真的已經離世了。”
“那樣一個有才的人居然離世,太可惜了。”
“聽說很多人都在打聽那幅雙面繡是用了什麼針法呢?”
……
葉驚鴻苦笑著聽著,一不留神,自己竟然從別人口中得到了自己的死訊。
望舒和望月對視一下,也都哭笑不得。
“我說怎麼看著眼熟了,原來真的是你這個低賤的小人。”正當葉驚鴻將目光重新投入到湖裡的錦魚身上,她的身後忽然響起一道暴躁的怒喝聲。
葉驚鴻回頭一看,蕭錦瑟那張囂張的臉就映入了她的眼簾。
冤家路窄!葉驚鴻暗想,今天恐怕又要節外生枝了。
“誰讓你坐在這兒的?一個低賤的商賈之人,居然混入了國公府裡來,來人,給本小姐將這個該死的小人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然後送到牢獄之中去。”蕭錦瑟不改囂張的個性,一張嘴就上綱上線起來。
葉驚鴻暗自恥笑,這個沒腦子的嬌小姐,除去會以權壓人,還會什麼?
“蕭小姐,是在懷疑魯國公府嗎?”在對方囂張跋扈的情況下,她並沒有並嚇唬住。
這邊的動靜很大,很快地就圍聚過來很多人,很多人並不認識葉驚鴻這個初出茅廬的年輕人,可大家對蕭錦瑟卻是認識的。
說實話,蕭錦瑟仗著是太后孃家侄孫女的身份,在京城裡一直都囂張慣了的。大家對她從來是鄙夷而遠之。
這會兒,看到葉驚鴻被她纏住了,很多人都暗自同情起了葉驚鴻。
“少來這一套,明明是你趁著熱鬧混進來,卻扯到了魯國公府,一聽就知道是個宵小,上不得檯面的東西。”蕭錦瑟冷冷地看著她。
人與人的緣分就是這麼奇怪,有的人遇上第一眼就看著不順眼。
葉驚鴻在蕭錦瑟的眼中恰巧就屬於這一類人。
“驚鴻固然不能和蕭小姐相比,可也知道魯國公府的戒備森嚴,對上門的客人也是諸多要求。這樣有品位的人家,自然不是宵小就能混進來的。”她好似在耐心個一個不講道理的孩子解釋,性子好的很。
周圍的人聽了都忍不住撲哧發出了譏諷的笑聲。
葉驚鴻的意思分明就是在說,真正上不得檯面的人就是她蕭錦瑟。
“難道蕭小姐不贊同我的說法嗎?”葉驚鴻又追問一句,卻沒有讓人感覺到威逼的意思。
“伶牙俐齒也沒有用。”蕭錦瑟環顧一下四周,發現很多人都偷偷用鄙夷地目光笑著看她,立刻有些惱羞成怒了。“來人,還不趕緊將這個流氓給本小姐給打出去。”
陸家的小廝站在遠處看著,聽到了她的吆喝,卻沒有一個人主動過來幫忙的。
這兒的地盤是陸家的,所有下人都牢記他們的主子只有陸家人而已。
而且蕭錦瑟的跋扈幾乎讓人不能容忍。
“請問,這兒發生了何事?”就在蕭錦瑟氣憤的時候,忽然又過來一位公子,他笑語盈盈地過來相問。
“陸大哥,你來的正好。陸家混進了一個流氓,你得好好將人給處理了。”她先發制人憤怒地指著一臉淡然的葉驚鴻。
魯國公府的嫡長孫陸秉之轉過頭順著她的手看過去,正好看到了一臉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