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汰自己媳婦了,當即就不客氣地回了一句。
“他和定王妃是合作關係,小子沒有地方住,去找定王妃也在情理之中。”不愧是父子,平王和秦籬落找到的理由一模一樣。
“王妃說了,莊子裡有現成住的地方,他大可以住到莊子裡,再不濟,他還可以在養生堂去湊活一段時間。”秦羽陌不客氣地反駁。
“他的身份……”平王急了,對於秦籬落這個兒子,別看他平時要打要殺的,其實骨子裡對秦籬落的疼愛絕對不會比平王妃少。
“在莊子裡,沒有人和他講究什麼身份。”秦羽陌冷冷地說。
“就是因為這樣,才不能讓那小子住進去。定王也知道他的性子,要是沒有人壓住住他,他還不將莊子鬧的雞犬不寧。”兒子還在人家手上了,平王只好乾巴巴地找出了一個理由。
“他敢。”秦羽陌也有他自己的霸氣,並沒有因為平王的身份而語氣緩
份而語氣緩和。
“好了,先別提世子的事情了。”就在雙方要鬧僵了的時候,皇上開口了。“定王,你倒是說說,內務府找你們定下貢品的事,你們為什麼也給朕起了鬧彆扭。”
皇上說得比較溫和,完全是給秦羽陌留有解釋的餘地,可惜他的一番好意,秦羽陌根本就不領情。
“因為王妃不高興。”他冷冷地回答,聲音中一點兒感情也沒有帶,“王妃不高興,臣就不樂意。”
這話回的,太讓人生氣了。
德公公小心地瞄了一眼定王。
“你聽聽。”皇上氣得指著秦羽陌,眼睛卻是看著平王。
“他的兒子也反對。”秦羽陌淡淡地補充一句。
於是剛要幫著皇上發威的平王立刻倒戈了,“皇兄,生意上的事情講究的是你情我願。再說他們小打小鬧的,宮裡也不差那點兒東西是不是?”
皇上聞言氣得一下子站起來,“別以為朕不知道,你自個的兒子、女兒將好東西全都往家裡帶。難道朕想用一點兒好東西,都不可以嗎?”
“如果皇上談完了公事,那麼臣就告退了。”皇上的發怒,秦羽陌一點兒都沒有放在心上。
該說的該做的,和平常一樣。
這樣淡定的神色,讓德公公和平王佩服不已。
“呵呵,是啊。臣弟想起了,還要回去哄王妃了。”平王乾巴巴地也提出告辭,“皇兄你也知道,王妃因為犬子的事情,正和本王鬧彆扭了。”
“男人自當頂天立地,你們這副模樣,哪裡還像個男人。”皇上恨鐵不成鋼地看著眼前的兩個人。
“臣要求不高,只要王妃一個人覺得臣是男人就行。”秦羽陌淡然地回答。
“臣弟的想法和定王不謀而合。”平王順杆子就上。
“未必。”秦羽陌很不高興平王將他拉成了一路人,“平王身邊不是還有側妃嗎?”
平王被他噎得半天沒有說出話來,他總不能否認吧。要是否認了,不是在變相地承認張側妃是在他帶綠帽子嗎?畢竟平王府裡還有秦泊鋒這個庶子在了。
秦羽陌說完,行了禮直接揚長而去。
皇上看到平王吃癟,心裡終於舒服多了。
他自己是沒資格發出這樣豪邁的誓言的,當然作為一代帝王,他也不需要。
“臣弟告退。”平王黑著臉,在皇上帶著笑意的注視下,也行禮走人了。
“朕是不是太縱容了他們兩個一些?”看到一個兩個的都敢在他面前耍橫,皇上有些感觸。
德公公知道這句話純粹是皇上在發牢騷,可由不得他胡說。“定王和平王是真心對待皇上,所以才不會掩飾本性。”
皇上聽了點點頭,還好,有人會安慰他。
走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