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拍出浴照了。霍劍的臉色又陰沉了幾分,本就深刻的五官顯得陰森迫人:
“無恥小人。”
雖然看到這些亂七八糟的花邊報道第一反應是氣悶,但身邊的男人比當事人更不滿的反應還是讓他忍不住勾起嘴角。嚴皓晨頗感好玩地托起下巴,他敢打賭他知道霍劍在氣些什麼。
果然就聽到男人冷著聲音開腔:
“那些人根本就沒有在聽你唱歌。都是這些該死的報道。”
似乎從最近開始,男人就非常介意那些露骨地盯著他看的目光。即使擰著眉頭抿著唇,那張嚴肅成熟的臉還是顯出一絲賭氣的味道,嚴皓晨心情愉快地輕笑一聲:
“有什麼關係,他們只是意淫我演GV,你都真刀真槍的和我配過好多場戲了。何況我也出名了不是麼?”
男人探過身來吻吻他的額角,聲音有些惱怒:
“這種出名,你不需要。你也不想。”
嚴皓晨挑眉。哦?他怎麼知道,他可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出人頭地,可以出賣自己身體的嚴皓晨。不過男人替他不平的樣子還是取悅了他,所以嚴皓晨心情大好地勾住他脖子和男人交換了一個熱烈深長的吻,銜著他的舌頭含糊地說:
“我餓了。”
剛剛還如千年寒冰般的眉眼瞬間解凍,男人親暱地撫著他的頭頂,聲音柔和:
“好。”
第 35 章
對於嚴皓晨的人氣飆升,晨星採取放任態度。反正Kelvin正處在打響名氣的階段,有關注總比沒關注來得好。何況對方只是個沒有出道的地下歌手,再怎麼熱炒,也對己方構不成威脅。
先沉不住氣的是Kelvin。在參加某個電視臺的採訪時被問道“嚴皓晨聲稱沒有把你看做對手,你怎麼看他”時,氣量和眼睛一樣小的天霸杯新任擂主終於盛怒,惡狠狠地對著鏡頭罵:
“他算是個什麼東西?不過是會走路的花瓶!我贏得天霸杯是實至名歸!”
第二天Kelvin面容扭曲怒罵嚴皓晨的影片就傳遍了網路,網上迅速分為了支援Kelvin的“K粉”和擁護嚴皓晨的“晨迷”兩派,掐架口水戰鬧得不亦樂乎。
嚴皓晨煩不勝煩。他是十二萬分不想和那種極品的低等生物放在一起被提起,而且現在的舞臺下面多了很多小雜誌的記者和鬧哄哄的“晨迷”,環境糟糕至極,根本不可能專心演唱。在一場場面混亂得堪比菜市場的小型演唱之後,他忍無可忍,乾脆閉關,往後幾個月都不再接任何一個地下舞臺的演唱,專心做點自己的東西。被包養就是有這點好處,不需要為了生計強迫自己做不喜歡的事情。
無論外界的炒作說陰謀論如何熱烈,這場來得莫名其妙的風波對嚴皓晨對Kelvin都不啻於一場噩夢,而唯一的得利者居然是霍劍。
少了演出,嚴皓晨的時間相對自由了很多。兩個人見面的頻率也直線上升,幾乎隔三岔五就能接到男人的電話,開頭總是一成不變:
“方不方便一起吃飯?”
偶爾翻翻街頭報攤的財經雜誌,都能夠看到恆遠集團近期業務拓展的相關報道,霍劍也顯見地比以往忙碌,眼睛底下都能看到淡淡的黑影。但吃飯的時間趨於正常不說,男人總能夠在飯後騰出幾小時的空閒,饒有興致地拉著嚴皓晨四處閒蕩。嚴皓晨都懷疑他是在消極怠工了:
“霍大總裁,員工都在加班的時候跑出來逍遙不好吧?”
男人西裝革履地坐在路邊大排檔的矮凳上,挽起袖子用牙籤挑田螺肉的認真模樣彷彿在上演男版的《羅馬假日》:
“這段時間是我讓秘書排開的,十點以後我會繼續處理沒有完成的事務,不會耽誤工作。”
嚴皓晨懶懶地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