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流望望這個,望望那個:“什麼康齊有琴?有這個家族嗎?”
雄哥也覺得沒什麼印象。
葉思仁終於發話了:“我想,這個,我可能知道一點。”
夏流一看到葉思仁就來火:“怎樣啊?又跟你們葉赫那拉家有關哦。”
雄哥擋在了葉思仁前面:“爸,你聽死人講完啦。”
葉思仁努力想了想:“就是,那時候啊,我還不認識雄哥的時候,還是葉赫那拉家的大少爺的時候,我們葉赫那拉家去攻打過一個小村子,其中就有一個姓康齊有琴的。”
雄哥:“你是說,我們結婚前?”
葉思仁點點頭:“有二十幾年了吧。後來,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就再沒聽說過這個姓氏了。”
“他們被滅門了,”灸舞突然站了起來,神氣十足地說,“全家幾十口人,全被我一句話給殺了。”隨後還自以為兇狠地獰笑了好幾聲。
“什麼?”雄哥第一個叫了出來,“你說你一句話,殺了他們全家幾十口人?”
灸舞重重地點了點頭:“當灸亣镸荖家的就這點特權啊,可以想殺誰就殺誰,想殺多少人就殺多少人,是不是超炫?你們要小心哦……”
柳佩也驚愕地瞪著灸舞。
夏流滑倒在地上。
葉思仁忙去扶夏流。
柳佩擔心極了,終於出聲了:“小龍,你沒事吧?你怎麼了?你別嚇我。你不是真的殺了他們吧?”
灸舞聳聳肩,很無辜地說:“康成是這樣說的啊,”隨後還莫名其妙地看向他們,“你們怎麼了?”
眾人頓時覺得自己頭上全是黑線。
柳佩長長吁了一口氣,她嗔怪地推了灸舞一下:“這個不好笑好不好?”
灸舞一臉的落寞:“是嗎?又不好笑啊?我以為還可以呢。柳佩,你也不會裝一點嗎?”
雄哥想了想:“所以說,是他說的,並不是真的?”
灸舞仍聳聳肩:“我還想知道呢。柳佩說康成是十年前去投靠她們家的,那也就是說我七歲或者八歲下的命令,追殺他們家。啊啊啊,我真是太有本事了,那麼小就可以下命令殺那麼多人,啊,我從來也沒這麼佩服過我自己。柳佩,你也來佩服我一下吧。”
柳佩敲了灸舞的頭一下:“佩服你個頭啊!”
夏流誇張地撫摸自己的胸口:“盟主,你不能一口氣說完嗎,我老人家,哦,好怕怕,好怕怕……”
雄哥無奈地又叫了一聲“爸!”然後轉向葉思仁,“死人,你既然知道這個什麼康什麼琴家,你是不是也知道,十年前到底是誰搞的鬼?”
葉思仁一副很為難的樣子:“我哪裡知道了?我跟這個康齊有琴家也就見過一次。也許是我老爸……”
夏流又激動了:“吼,說來說去就是你那妖魔鬼怪的老爸啊,我怎麼就讓你娶了我們雄哥……”
灸舞很無奈地打斷了夏流的話:“阿公!現在還不能肯定就是葉赫那拉家的老掌門做的啦。死人團長,這個家族既然你知道一點,我可不可以就把這件事交給你來調查啊?”
雄哥一陣興奮:“真的嗎?你那麼信任我們死人?可以把這樣一件大事交給他?”
灸舞很期待地看向葉思仁:“可以嗎?我可以讓蘭陵王協助你。”
葉思仁有點為難地看向夏流:“那……可能要頻繁地出入葉赫那拉家呢。”
灸舞也看向夏流:“阿公……”
夏流沉重地嘆了一口氣:“唉!既然盟主都開金口了,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唉!家門不幸……”
灸舞興奮地打斷了夏流的哀嘆:“好極了!現在只剩下最後一件事了,”
……
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