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圈把他圍在裡面，他根本沒有機會逃出去。

“都不敢？”程勝的嘴角掛著一絲冷冷的笑容，仰頭問了一聲眼鏡男。

沒人說話，這三個人只有一個眼睛還在活動著，怔怔的看著程勝，心裡還在記性著激烈的鬥爭。

“都不來啊！好，都他們給老子看著點。”胖子說話間，右手猛的揮出，一聲清脆的骨頭斷裂的聲音在這個幽暗的小巷子裡響了起來，緊接著響起一聲撕心裂肺般的嘶吼。

淒厲的回聲傳出去很遠很遠，在這個聲音裡小巷裡還亮著的那幾盞燈，紛紛一瞬間都變成了黑暗。

住在這周圍的人的神經都很敏感，在這裡打架鬥毆的事情是時有發生，大家也都習慣了。一到晚上的時候今早的關門鎖窗睡覺，不去招惹。

牟文正剛剛瞅準機會要逃跑，他剛剛一隻手撐著身子掙扎著站起來。程勝的鋼管就直直的衝著他的那個胳膊砸了下來，大力牽扯著他的身體翻了個個兒。

胳膊上鑽心徹骨的疼痛讓牟文正的身子忍不住禁摩來了起來，身體一抽一抽的。腦門子上細密的冷汗刷刷的流了下來，眼睛驚恐的望著程勝，好像看一個凶神惡煞的惡魔一般。

“大哥，我，我錯了，求你放過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牟文正是真的怕了，雖然他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事，但是不管怎麼樣為了自己的這條小命，他得認錯，得認慫。

程勝悠閒的邁開步子，從牟文正的身上跨了過去，到了牟文正的右手邊。眼睛裡不帶絲毫感情的冷冷注視著牟文正開口道：“這就是你惹到我們的後果，回去告訴高永亮和我們作對只有這一個後果。”

程勝揮動了他的右手，鋼管無情的砸在了牟文正的右胳膊上，又是一聲清脆異常的骨頭斷裂的聲音。

殺豬一般的吼叫在小巷子裡再一次響了起來，到了最後因為疼痛牟文正的喉嚨裡直接發不出聲音了，只是一下一下的吸著涼氣。全身抖成了篩糠。

“我叫程勝！”程勝冷冷的扔下一句話，把鋼管重新塞到了自己的袖管裡帶著眼鏡男三個人揚長而去。

······牟文正被打的不輕，眼鏡男三個人是被嚇得不輕。程勝下手這麼狠，是他們完全沒有想到的，在他們的認識裡學校裡打架無非就是扇幾巴掌之類的。但是，像程勝這樣子下手，他們是真的被嚇到了，從小巷子裡出來之後，三個人默默的跟在程勝的身後，連大氣都不敢出。

“這就是天哥的做事風格，也是他為人的標準。他常說，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是當狼還是當狗，你們自己選擇。”走在前面的程勝邊走邊頭也不會的說了這麼一句。

眼鏡男是個聰明人，在這一刻他似乎明白了一件事情。蕭天和程勝這幾個人在學校裡混不是為了裝逼，不是為了把妹。更不只是為了看起來威風。他們是真正的在混，程勝說的這些話就是讓他們選擇，也是一個考驗。

心裡的矛盾也只有他一個知道，低著頭跟在程勝的身後看著程勝的背影，眼鏡男的目光中流露出一絲堅毅的光芒。

“胖哥，我跟定你了。”眼鏡男異常堅定的說道，在眼鏡男開口之後，另外的兩個人也立馬錶明瞭自己的態度，跟著程勝混。

程勝猛的回頭，站定看著這三個還帶著些許稚嫩氣息的少年，糾正道：“你們不是跟著我混，是跟著天哥。”

程勝胖嘟嘟的臉蛋上露出了一絲的笑意，這個表情比剛才那沒有絲毫表情的樣子好看多了。

······嚴陽華雖然是混的，但是他住在家裡，因為家裡人看的比較緊。勒令他每天晚上必須回家，要不然嚴陽華也早跟著牟文正這幫人去外面瀟灑了。

嚴陽華很不喜歡晚上回家，比起回家，卻夜店裡瀟灑之類的對他更有吸引力，但是沒辦法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