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唇,邪魅一笑:“為什麼你那麼關心我?”
笑語嫣然的樣子,讓雪逸臉色更是一紅。
還來不及回答,花無心的身子卻已經站直。
轉身,側臉噙笑看著身邊的北野烈,悠然開口:“雪逸,你千萬不要喜歡我,要不然你遲早會傷心的!”
嘴角似笑非笑的噙著笑,花無心用著似真似假的玩笑,提醒著雪逸趁早那份特殊的感情。
如果說北野烈是她可以相互託付生命的情人。
雪逸就是她來這個世上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知己。
一個可以不見,更不需要時時在身邊。
雖然沒有情人那一份炙熱的感情,但卻有細水長流的友情,任何事情都可以為對方赴湯蹈火的知己。
三年的相處,和所經歷過的事情,都為這一份友誼奠定了天長地久的基礎。
風雨突襲【19】
三年的相處,和所經歷過的事情,都為這一份友誼奠定了天長地久的基礎。
人生在世,能有這樣一個知己,也許比一個好情人更難得。
花無心真的不希望到了最後,這一份友誼演繹成雪逸的傷痛。
看著雪逸明瞭自己話中含義,瞬間有些黯淡下去的眼眸。
花無心低頭,看著自己腳上踏著的木屐。
避開雪逸神情的時候,也直接越過剛才話題。
輕嘆一聲,斬釘截鐵的開口:“在這個炎熱夏季,不穿木屐而去穿那個夜行的小羊皮靴,簡直就是遭罪!”——
皇宮
兩道黑色身影如輕煙般越過高聳的宮牆。
落地無音,在來回巡邏的侍衛視線神經還來不及作出反應之前,快速的閃入黑暗的藏身處。
花無心和北野烈站在視線的死角,檢視著到處都張掛著白色旗幡的宮廷。
看著可以稱得上密集走動的侍衛,不由得側臉對視一眼。
如此外圍的防備,按說在皇上駕崩的時候,絕對不應該出現。
偏偏現在
今夜,果然是一個有戲的夜。
看著第三撥侍衛從他們藏身處走過去之後,花無心暗自用心算計了兩撥侍衛之間的間隔時間。
抬起手,對身邊的北野烈虛空做了一個勒的手勢。
也不等北野烈點頭確定,自己側耳聆聽著周圍視線看不到的暗處有無動靜,避免一切意外發生。
斜掛在天際的月,把第四撥侍衛,一行八人的身影,長長地拉拽到地上。
風雨突襲【20】
斜掛在天際的月,把第四撥侍衛,一行八人的身影,長長地拉拽到地上。
腳步聲中,身影漸近。
花無心面如冰霜,靜等著前面三行六人過去。
算計著已經到了那些人眼角餘光的死角,快若閃電的衝出隱身處,一把勒住最後一行其中一人的頸部。
手臂上的力道,立即勒碎侍衛的喉骨。
幾乎是同時,一顆黑暗無光的牆灰快速的越過花無心的肩膀。
無聲無息的,撞入第四行看到這個情況張嘴欲喊的侍衛太陽穴裡。
牆灰上帶著的後續力量,入腦後迅速把那個侍衛的中樞神經震裂。
失去了神經的傳輸,侍衛已經到了嘴邊的喊聲,終究無聲。
花無心把自己手裡抓著的侍衛往後一拉,另外一隻手拽過被北野烈斃命的侍衛。
力道的掌控下,一切都在月色下寂靜無音的發生。
花無心帶著侍衛回到暗處的瞬間,轉角第五列侍衛,也同時轉了出來。
看著那被月光拉長的身影,花無心提了提嘴角。
伸手剝下手裡抓著這個侍衛身